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卷九十八

翻译 原文

  ◎仪卫三

  ○国初卤簿

  国初卤簿。太祖建隆四年,将郊祀,大礼使范质与卤簿使张昭、仪仗使刘温叟,同详定大驾卤簿之制,惟得唐长兴《南郊卤簿字图》,校以令文,颇有阔略违戾者。礼仪使陶谷建议:"金吾及诸卫将军导驾及押仗,旧服紫衣,请依《开元礼》各服本色绣袍。金吾以辟邪,左右卫以瑞马,骁卫以雕虎,威卫以赤豹,武卫以瑞鹰,领军卫以白泽,监门卫以师子,千牛卫以犀牛,六军以孔雀为文。旧,执仗军士悉衣五色画衣,随人数给之,无有准式,请以五行相生之色为次,黑衣先之,青衣次之,赤、黄、白又次之。大驾五辂,各有副车,近代浸废,请依令文增造。又案明宗旧图,导驾三引而仪仗法物人数多,周太祖卤簿六引而人数少,请准令文用六引,其卤簿各依本品以给。"从之。旧清游队有甲骑具装,亡其制度,谷以其所记造之。又作大辇,皆率意定其制。谷又取天文大角、摄提列星之象,作摄提旗及北斗旗、二十八宿旗、十二辰旗、龙墀十三旗、五方神旗、五方凤旗、四渎旗。时有贡黄鹦鹉、白兔,及驯象自来,又作金鹦鹉、玉兔、驯象旗。太祖又诏别造大黄龙负图旗一,大神旗六,日旗一,月旗一,君王万岁旗一,天下太平旗一,师子旗二,金鸾旗一,金凤旗一,五龙旗五,凡二十一旗,皆有架,南郊用之。大黄龙负图旗陈于明德门前,余二十旗悉立于宿顿宫前,遇朝会册礼,亦皆陈于殿庭。凡马步仪仗,共一万一千二百二十二人,悉用禁军。大将军、将军以军主、都虞候摄事,中郎将、都尉以指挥使、副指挥使摄事,校尉、主帅以军使、副兵马使、都头、副都头、十将摄事。

  乾德三年,蜀平,命左拾遗孙逢吉收蜀法物,其不中度者悉毁之。是岁,太祖亲阅卤簿。四年,始令改画衣为绣衣,至开宝三年而成,谓之"绣衣卤簿"。其后郊祀皆用之。军卫羽仪,自是浸甚。每大祀,命大礼、礼仪、仪仗、卤簿、桥道顿递五使,卤簿使专掌定字图排列,仪仗使纠督之,大礼及余使同按阅,致斋日巡仗。又命殿前大校管勾捧日、奉宸队,侍卫大校勾当仪仗兵队,捧日、天武厢主四人,编排捧日、奉宸队及执仗人,内诸司使、副使三员同押仪仗,别二员编排导引官。六年,诏节度使已下,除在京巡检及押仪仗外,并令服裤褶衣导引。

  太宗至道中,令有司以绢画为图,图凡三幅,中幅车辂、六引及导驾官,外两幅仪卫,其警场青城,又别为图,图成,以藏秘阁。凡仗内自行事官、排列职掌并捧日、奉宸、散手天武外,步骑一万九千一百九十八人,此极盛也。

  真宗咸平五年,诏南郊仪仗引驾官,不得多带从人。宰臣,亲王,枢密、宣徽使,参知政事,枢密副使,三司使,各四人。尚书,节度使,翰林学士、侍读、侍讲学士,各三人。给事,谏议,知制诰,大卿监,金吾大将军,枢密都承旨、副承旨,客省阁门使、副使,诸司使、副使至内殿崇班,各二人。少卿监,诸行郎中已下,阁门祗候已下,各一人。又诏南郊引驾官,中书、枢密院一行在东,亲王一行在西,余依官次。大中祥符元年,改小驾为鸾驾。

  自太祖易绣衣卤簿后,太宗、真宗皆增益之。仁宗即位,仪典多袭前世,宋绶定卤簿,为《图记》十卷上之,诏以付秘阁。凡大驾,用二万六十一人,大率以太仆寺主车辂,殿中省主舆辇、伞扇、御马,金吾主纛、槊、十六骑、引驾细仗、牙门,六军主枪仗,尚书兵部主六引诸队、大角、五牛旗,门下省主宝案,司天台主钟漏,太常主鼓吹,朝服法物库出旗器、名物、衣冠、幰盖,军器库出箙、弩、矢,内弓箭库出戎装、杂仗。凡六引导驾、太仆卿、千牛将军、殿中侍御史、司天监少府监僚佐局官、乘黄令、大将军、金吾上将军、将军、六统军,皆以京朝官内诸司使、副使以下摄事。仗内用禁军诸班直:捧日、天武、拱圣、神勇、宣武、骁骑、武胜、宁朔、虎翼兵。大将军、将军以军主、都虞候摄。中郎将、郎将、都尉以指挥使、副指挥使摄。校尉、主帅、旅帅、队正以军使、副兵马使、都头、副都头、十将摄。余法驾、鸾驾、黄麾仗,则递减其数。

  景祐五年,贾昌朝言仪卫三事:

  一曰南郊卤簿,车驾出宫诣郊庙日,执球杖供奉官,于导驾官前分列迎引,至于斋宫。夫球杖非古,盖唐世尚之,以资玩乐。其执之者皆亵服,锦绣珠玉,过于侈丽,既不足以昭文物,又不可以备军容。常时豫游,或宜施用。方今夙夜斋戒,亲奉大祀,端冕颙昂,鼓吹不作,而乃陈戏赏之具,参簪绅之列,导迎法驾,入于祠宫。稽诸典仪,未为允称。况导驾官两省员数悉备,何烦更有此色供奉官,谓宜彻去球杖,俟礼毕还宫,鼓吹振作,即复使就列。

  二曰大驾卤簿,有羊车前列。臣案羊车本汉、晋之代,乘于后宫。隋大业中,增金宝之饰,驾以小驷,驭以传童,自是以来,遂为法从。唐制兼有辇车、副车之名,国朝因循,尚未改革。窃以郊祭天地,庙见祖宗,车服所陈,动必由礼。至于四望、耕根之属,兼包历代,皆或有因,岂容后宫所乘,参陪五辂。欲望大驾不用羊车,所冀肃恭,稽合典礼。

  三曰南郊大驾卤簿,仪卫甚众,有司虽依典礼,名物次第,兵杖数目,预先分布,及五使量行案阅。其如被差执掌吏员兵伍,素不闲习,行列先后,多失次序;所持名物,亦或差互。押当官但以行事为名,从便趋进,失其处守。窃谓三载亲郊,国之大事,旁陈象物,仰法乾行,四方之人,观礼于是,宜详制度,以示光华。请大驾卤簿前后仗卫次第,于致斋前命仪仗、卤簿使令有司执簿籍率押当官暨诸卫、诸省执仗士卒将领者,自殿门至郊庙分列之处,详视先后及器仗名品,无令差忒。

  诏礼仪使宋绶与太常礼院同详定以奏。绶奏:"卤簿内有诸司供奉,盖资备物,以奉乘舆。今昌朝言宿斋之时,不可陈玩乐之具。请郊祀前一日,应供奉官等令宿幕次,俟皇帝行礼毕降坛,导至青城,由青城前导归大内。后汉刘熙《释名》曰:"骡车、羊车,各以所驾名之也。"隋《礼仪志》曰:"汉氏或以人牵,或驾果下马。"此乃汉代已有,晋武偶取乘于后宫,非特为掖庭制也。况历代载于《舆服志》,自唐至今,著之礼令,宜且仍旧。其卤簿仪仗,遇南郊前,五使预阅素备,愿依昌朝所奏,下仪仗、卤簿使加点阅,使之齐肃。"

  皇祐二年,将享明堂,卤簿使奏:"法驾减大驾三分之一,而兵部亡字图故本,且文牍散逸,虽粗有名数,较之礼令,未有以裁其中。"诏礼官与兵部加考正,为图以奏。及上图,法驾卤簿用万有一千八十八人。嘉祐二年祫享,用礼仪使奏:"南郊仗,金吾上将军、六统军、左右千牛,皆服紫绣戎服,珂珮,骑而前;节度使亦衣裤褶导驾,如旧例。"是月,礼官奏:"南郊还,在礼当乘金辂,而或诏乘大辇,宜著于令,常以大辇从。"六年,幸睦亲宅,内侍抱驾头堕马,驾头坏。御史中丞韩绛奏请严仪卫,事下阁门、太常礼院议。遂合奏:"车驾出,请以阁门祗候及内侍各二员,扶驾头左右,次扇筤,又以皇城亲从兵二十人从其后。"

  神宗熙宁七年,诏太常看详兵部大驾卤簿字图,遂奏言:"制器尚象,有其数者,必有其义。后世车驾仪仗,多杂秦、汉制度,当革其尤者。《周礼·车仆》:"凡师,共革车,各以其萃。"萃,副车也。诸辂之副,宜次正辂。羊车,前代宫中所乘;五牛旗,盖古之五时副车也,以木牛载旗,用人舆之,失其本制:宜除去。"从之。

  元丰元年,详定所言:"大驾舆辇、仗卫仪物,兼取历代所用,其间情文讹舛甚众。或规摹苟简而因循已久;或事出一时而不足为法。"诏令更定。于是请去二十八宿、五星、摄提旗所绘人形,及龙、虎、仙童、大神、金鹦鹉、黄鹦鹉、网子、螣蛇、神龟等旗。旧制,亲祠南郊,皇帝自大次至版位,内侍二人执翟羽前导,号曰"拂翟"。拂翟不出礼典,乃汉乾祐中宫中导从之物,不宜用诸郊庙。诏可。

  又礼文所言:

  近制,金辂不以金饰诸末,象辂不以象饰诸末,革辂不鞔,木辂不漆,请改饰四辂。太常则绘三辰,加升龙、降龙,大旂则绘交龙、大赤鸟隼、大白熊虎、大麾龟蛇而去其云龙,使之应礼。又古者,五辂皆载旗,谓之"道德之车。"《考工记》车戟崇于殳,酋矛崇于戟,各四赤,戟矛皆插车骑,谓之"兵车"。战国尚武,故增插四戟,谓之闟戟"。则知德车、武车,固异用矣。汉卤簿,前驱有凤凰闟戟,犹未施于五辂。江左以来,五辂乃加棨戟于车之右,韬以黼绣之衣。后周司辂,左建旗,右建闟戟,闟戟方六尺,而被之以黼,皆戾于古。请去五辂闟戟,以应"道德"之称,而建太常于车后之中央,升辂则由左。

  又按《周礼》:"大驭,掌驭玉辂以祀。"则祀乘玉辂也。斋仆掌驭金辂,斋右充金辂之右,则斋乘金辂也。斋祀之车,异用而不相因。国朝亲祠太庙,致斋文德殿,翌日即进玉辂,非制。请进金辂,俟太庙祠毕,翌日,御玉辂诣郊。

  又《周礼》戎右职曰:"会同,充革车。"《仪礼》曰:"贰车毕乘。"《礼记》曰:"乘君之乘车,不敢旷左,左必式。"盖古者后车余辂,不敢旷空,必使人乘之,所以别旷左之嫌也。自秦兼九国车服,西汉因之,大驾属车八十一乘。《后汉志》云:"尚书、御史所载。"扬雄曰:"鸱夷国器,托于属车。"则是汉之属车,非独载人,又以载物,亦《仪礼》所谓"毕乘"之义也。国朝卤簿,车十二乘,虚设于法驾之后,实近旷左之嫌。请令尚书、御史乘之,或以载乘舆服御。

  又言:"法驾之行,必有共舆者,盖以承清问。《周官》有太仆、斋仆、道仆,所以御车,至参乘,则其礼益重。故道德之车则有斋右、道右,武车则有戎右,皆以士大夫为之。国朝之制,乘舆有太仆而无参乘,请增近臣一员,立车右。"

  其后,诏增制五辂及参乘,玉辂建太常,金辂建大旂,象辂建大赤,革辂建大白,木辂建大麾。诸辂之副,各次正辂,仍存闟戟焉。时大驾卤簿,仗下官一百四十六员,执仗、押引从军员、职掌诸军诸司二万二千二百二十一人。初,玉辂自唐显庆中传之,号"显庆辂"。神宗更制新玉辂,六年正月,御大庆殿受朝,先夕陈诸庭,夜半彻幕屋,压焉。自是竟乘旧辂。

  徽宗建中靖国元年,太常寺状具南郊仪仗,人兵二万一千五百七十五人。政和四年,礼制局言:"卤簿六引仪仗,信幡承以双龙,大角黑漆画龙,紫绣龙袋,长鸣、次鸣、大小横吹、五色衣幡、绯掌画交龙。按《乐令》,三品以上绯掌画蹲豹。盖唯乘舆器用,并饰以龙。今六引内系群臣卤簿,而旗物通画交龙,非便,合厘正。"七年,兵部尚书蒋猷请令有司取《天圣卤簿图记》,更加考正可否而因革之。诏如其请。宣和元年,蔡攸被旨改修,凡人物器服,尽从古制,饰以丹采,三十有三卷。

  高宗初至南京,孟太后以乘舆服御及御辇仪仗来进。建炎初,诏东京所属起发祭器、法服、仪仗赴行在所。十一月,帝郊于扬州,仪仗用一千三百五十五人。仓卒渡江,皆为金兵所焚。绍兴十二年,有司言:"天子起居,当备法驾,况太母回銮,将奉郊迎。"遂令工部尚书莫将等检会本朝文德、大庆殿旧仪,下太常定,用二千二百六十五人,于是始备黄麾仗,庆、册、亲飨皆用焉。是年冬,玉辂成。

  明年,郊,准国初大驾之数,一万一千二百二十二人。内旧用锦袄子者以缬缯代,用铜革带者以勒帛代。而指挥使、都头仍旧用锦帽子、锦臂袖者,以方胜练鹊罗代;用絁者以绸代。禁卫班直服色,用锦绣、金银、真珠、北珠者七百八十人,以头帽、银带、缬罗衫代。旗物用绣者,以错采代;车路院香镫案、衣褥、睥睨,御辇院华盖、曲盖及仗内幢角等袋用绣者,以生色代。殿前司仗内金枪、银枪、旗干,易以漆饰;而拂扇、坐褥以珠饰者去之。帝曰:"事天贵质,若惟事华丽,非初意矣。"十月,卤簿器物及金象革木四辂、大安辇皆成。太常又奏,前后六引鼓吹八百八十四人,旧制骑。今路狭拥遏,欲止令步导。从之。十六年,始增捧日、奉宸队,合一万五千五十人。卤簿之制备矣。三十一年九月,行明堂礼,仪物视郊祀省三之一,用一万一千五人。

  孝宗隆兴二年正月,以卤簿劳民,乃令有司条具其可省者。次年郊祀,止用六千八百八十九人,盖减绍兴二十八年人数之半也。乾道六年之郊,虽仍备五辂、大安辇、六象,而人数则如旧焉。自后,终宋之世,虽微有因革,大抵皆如乾道六年之制。若明堂,则四辂、大安辇皆省,止用三千三百十九人。故事,祀前二日诣景灵宫,皆备大驾仪仗、乘辂。中兴后,以行都与东都不同,前二日止乘辇。次日,自太庙诣青城,始登辂,设卤簿。自绍兴十三年始也。车驾遇雨,玉辂施障,从驾臣僚赐雨具,中道遇晴则撤。郊坛遇雨,则就青城放御仗,逍遥子还宫,导驾官免步导。

  大驾卤簿。象六,中道,分左右。次六引,中道。第一,开封令;第二,开封牧;(驾从余州县出者,所在刺史、县令导驾,准此。)第三,太常卿;第四,司徒;第五,御史大夫;第六,兵部尚书。(以上各用本品卤簿。)次纛十二。(每纛一人持,一人托,四人扯,骑二人押。)次犦槊骑八,(押衙四人骑引。)左右金吾上将军四人,将军四人,大将军各一人,折冲都尉一人。(大将军、都尉并夹以犦槊二,每槊一人执,二人夹,纛槊皆中道。)

  次清游队。(左右道。)白泽旗二,(一人执,二人引,二人夹,左右金吾折冲都尉各一人领。)弩八,弓箭三十二,槊四十。次左右金吾十六骑,(左右道,主帅各一人分领。)弩八,弓箭十二,槊十二。次夹道佽飞,骑。(左右金吾果毅都尉各二人分领。)虞候佽飞四十八人,铁甲佽飞二十四人。

  次前队殳仗。(左右道。)左右领军卫将军各一人,犦槊四人,主帅四人,殳八十,叉八十;(相间。)左右武卫屯卫主帅各四人,殳各五十人,叉各五十人;左右骁卫主帅四人,殳四十,叉四十。次朱雀旗一,(中道,一人持,二人引,二人夹。)弩四,弓箭十六。次龙旗十二。(中道,并一人执,二人引,二人护后;副竿二,皆骑,左右金吾果毅都尉各一人领。)风伯、雨师旗各一,雷公、电母旗各一,木、火、土、金、水星旗各一,左、右摄提旗各一,北斗旗一。次指南、记里鼓、白鹭、鸾旗、崇德、皮轩车。(左右金吾卫果毅都尉各一人,来往检校。)次引驾十二重。(中道,并骑。)弩八,弓箭八,槊八。

  次太常前部鼓吹。令二人,(府史四人从。)掆鼓十二在左,(主帅四人骑领。)金钲十二在右,(主帅四人骑领。)大鼓百二十,(主帅二十人骑领。)长鸣百二十,(主帅六人骑领。)铙鼓十二,(主帅四人骑领。)歌二十四,拱宸管二十四,箫二十四,笳二十四,大横吹百二十,(主帅十人骑领。)节鼓二,笛二十四,箫二十四,觱篥二十四,笳二十四,桃皮觱篥二十四;掆鼓十二在左,(主帅二人骑领。)金钲十二在右,(主帅二人骑领。)小鼓百二十,(主帅十人骑领。)中鸣百二十,(主帅六人骑领。)羽葆鼓十二,(主帅四人骑领。)歌二十四,拱宸管二十四,箫二十四,笳二十四。

  次司天监一人,骑,引相风、刻漏,(中道。令史一人,排列官二人,骑从。)相风乌舆一,(匠人一。)交龙钲、鼓各一,(司晨、典事各一人骑从。)钟楼、鼓楼各一,行漏舆一,(漏刻生四人从。)清道二人,十二神舆一。(司天官一人押。)

  次持鈒前队。(中道。)左右武卫果毅都尉各一人分领,校尉二人。绛引幡一,金节十二,罕一在左,毕一在右,朱雀幢一,(叉一。)青龙、白虎幢各一,分左右。(叉各一。)导盖一。(叉一。)称长一人,鈒戟二百八十人,分左右;左右武卫将军各一人,校尉四人,分左右。次殿中侍御史二人,黄麾一。(骑二夹。)

  次前部马队。(左右队。)第一队,角宿、亢宿、斗宿、牛宿旗各一,(执次同龙墀旗,角、亢在左,斗、牛在右,余队同此。)左右金吾卫折冲都尉各一人分领,弩十,弓箭二十,槊四十;(并分左右,余队皆同。)第二队,氐宿、房宿、女宿、虚宿旗各一,左右领军卫果毅都尉各三人分领;(兼第三、第四队。)第三队心宿、危宿旗各一;第四队尾宿、室宿旗各一;第五队箕宿、壁宿旗各一,左右领军卫折冲都尉各一人分领;第六队奎宿、井宿旗各一,左右屯卫折冲都尉各一人分领;第七队娄宿、鬼宿旗各一,左右武卫果毅都尉各三人分领;(兼第八、第九队。)第八队胃宿、柳宿旗各一;第九队昴宿、星宿旗各一;第十队毕宿、张宿旗各一,左右骁卫折冲都尉各三人分领;(兼第十一、十二队。)第十一队觜宿、翼宿旗各一;第十二队参宿、轸宿旗各一。

  次步甲前队。(左右道。)犦槊四,左右领军卫将军各一人检校。第一队,鹖鸡旗二,(引、执同马队。)左右领军卫折冲都尉各一人分领,赤鍪甲、弓箭六十;第二队,貔旗二,左右领军卫果毅都尉各一人分领,赤鍪甲、刀盾六十;第三队,玉马旗二,左右领军卫折冲都尉各一人分领,青鍪甲、弓箭六十;第四队,三角兽旗二,左右领军卫果毅都尉各一人分领,青鍪甲、刀盾六十;第五队,黄鹿旗二,左右屯卫折冲都尉各一人分领,黑鍪甲、弓箭六十;第六队,飞麟旗二,左右屯卫果毅都尉各一人分领,黑鍪甲、刀盾六十;第七队,駃騠旗二,左右武卫折冲都尉各一人分领,白鍪甲、弓箭六十;第八队,鸾旗二,左右武卫果毅都尉各一人分领,白鍪甲、刀盾六十;第九队,麟旗二,左右骁卫折冲都尉各一人分领,黄鍪甲、弓箭六十;第十队,驯象旗二,左右骁卫果毅都尉各一人分领,黄鍪甲、刀盾六十;第十一队,玉兔旗二,左右卫折冲都尉各一人分领,黄鍪甲、弓箭六十;第十二队,辟邪旗二,左右卫果毅都尉各一人分领,黄鍪甲、刀盾六十。

  次前部黄麾仗。(左右道。)绛引幡二十;第一部,左右领军卫大将军各一人检校,(兼检校第二部。)折冲都尉各一人分领,(主帅二人。)龙头竿赤氅二十,揭鼓二,仪锽五色幢二十,龙头竿小孔雀氅二十,小戟二十,揭鼓二,龙头竿五色鹅毛氅二十,弓箭二十,龙头鸡毛氅二十,朱縢盾二十,龙头竿绣氅二十,弓箭二十,槊二十,揭鼓二,绿縢盾二十;第二部,左右领军卫折冲都尉各一人分领;(主帅及氅锽等并同第一部,余准此。)第三部,左右屯卫大将军各一人检校,果毅都尉各一人分领;第四部,左右武卫大将军各一人检校,折冲都尉各一人分领;第五部,左右骁卫大将军各一人检校;(兼检校第六部,折冲都尉各一人分领。)第六部,左右卫果毅都尉各一人分领。

  次六军仪仗。(中道,在殿中黄麾后。)左右神武军统军各一人,本军旗二,(一人执,一人引,二人夹,都头各一人骑押。)吏兵、力士旗各五,白干枪五十,柯舒十,镫仗八,(相间。)排阑旗二十,掩尾天马旗二。左右羽林军、左右龙武军,并同神武军。(惟羽林用赤豹、黄熊旗各五,龙武用龙君、虎君旗各五。)

  次引驾旗十六,(中道,执人同六军旗。)十二辰旗各一,天王旗四。(排仗通直官二人骑领。)次龙墀旗十三,(中道,各一人执,二人引,二人夹,排仗将二人骑领。)天下太平旗一,青龙、赤龙、黄龙、白龙、黑龙旗各一,金鸾、金凤旗各一,狮子旗二,日旗、月旗各一,君王万岁旗一。

  次御马二十四匹,(中道,并以天武官二人执辔。)尚乘奉御二人从。次日月合璧旗一,次苣文旗二,次五星连珠旗一,次祥云旗二。(以上并一人执,二人引,二人夹,佩横刀,执弓箭。)次长寿幢一。次青龙、白虎旗各一。(左右道。)左右卫果毅都尉各一人分领七十骑,弩八,弓箭二十二,槊四十。

  次班剑仪刀队。(左右道。)左右卫将军各一人,亲卫郎将各二人,班剑二百二十,为第一、第二行;勋卫郎将各二人,班剑二百二十,为第三、第四行;翊卫郎将各三人,仪刀三百七十八,为第五、第六、第七行;左右骁卫翊卫郎将各一人,仪刀一百三十四,为第八行;左右武卫翊卫郎将各一人,仪刀一百三十八,为第九行;左右屯卫翊卫郎将各一人,仪刀一百四十二,为第十行;左右领军卫翊卫郎将各一人,仪刀一百四十六,为第十一行;左右金吾卫翊卫郎将各一人,仪刀一百五十,为第十二行。

  次五仗。(左右道。)左右卫供奉中郎将各二人,亲勋翊卫各二十四人,左右卫郎将各一人,散手翊卫各三十人,左右骁卫郎将各一人,翊卫各二十八人。

  次左右骁卫、翊卫三队。第一队,花凤旗二,大将军各一人,弩十,弓箭二十,槊四十;第二队,飞黄旗二,将军各一人,(弩、弓箭、槊同第一队,下准此。)第三队,吉利旗二,郎将各一人。

  次金吾细仗。殿中伞扇,千牛。(中道。)青龙、白虎旗各一,(一人执,三人引,骑二人押当。)五岳神旗各一,五方神旗各一,五方龙旗二十五,五方凤旗二十五,四渎神旗各一。(各一人执,二人引,二人夹,四旗属兵部,每行次五方凤旗。)援宝三十二人,香案一,符宝郎一人,宝案一,宝舆一。(舆士十二人。)碧襕二十四人,骑,(内十四人,执仪刀。)方伞二,雉扇四,四色官六人,押仗二人,金甲天武官二人,进马四人,千牛将军一人,千牛八人,中郎将二人,长史二人,引驾官四人,天武官三百人。次球仗供奉官一百人。

  次左右卫夹毂队。(左右道。)第一、第四队,朱鍪甲、刀盾各六十,折冲都尉各一人检校;第二、第五队,白鍪甲、刀盾各六十,果毅都尉各一人检校;第三、第六队,黑鍪甲、刀盾各六十,果毅都尉各一人检校。

  次捧日、奉宸队。(左右道。)捧日三十五队,队四十人,骑;奉宸二十五队,队四十人。(并五重相间。)

  次导驾官。(中道。)通事舍人八人,分左右;侍御史二人,分左右;御史中丞二人,分左右;正言二人,分左右;司谏二人,分左右;起居郎二人在左,起居舍人二人在右;谏议大夫四人,分左右;给事中四人在左,中书舍人六人在右;散骑四人,分左右;门下侍郎二人在左,中书侍郎二人在右;侍中二人在左,中书令二人在右。次鸣鞭二。(中道。)次宫苑马二。(中道。)

  次殿中省仗。大伞二,方雉尾扇四,腰舆一,(排列官一人骑领。)小雉尾扇四,方雉尾扇十二,华盖二,香镫一。

  次诞马二,玉辂。(皇帝升辂,则太仆卿御,千牛大将军二人夹辂,将军二人陪乘。前有诞马二,教马官二人。)次诸司随驾供奉。次大辇,(掌辇四人导,尚辇奉御二人骑从。)殿中少监二人,骑。(本省供奉二人骑从。)次御马二十四。(并以天武官二人执辔,尚辇直长二人骑从。)

  次持鈒后队。(中道。)左右武卫旅帅各一人,大伞二,(大雉尾扇二夹。)大雉尾扇四,小雉尾扇十二,朱团扇十二,华盖二,(叉二。)睥睨十二,御刀六,玄武幢一,(叉一。)绛麾二,细槊十二。次大角百二十。(左右金吾果毅都尉各一人骑从。)

  次后部鼓吹。(中道。)鼓吹丞二人,骑。(典事四人骑从。)羽葆鼓十二,(主帅四人骑从。)歌二十四,拱宸管二十四,箫二十四,笳二十四;(主帅二人骑领。)铙鼓十二,(主帅四人骑领。)歌二十四,箫二十四,笳二十四;小横吹百二十,(主帅八人骑领。)笛二十四,箫二十四,觱篥二十四,笳二十四,桃皮觱篥二十四。

  次黄麾幡二,(骑二夹。)殿中侍御史二人,骑。(令史四人骑从。)次芳亭辇一,凤辇一,小舆一,尚辇直长二人,骑,检校。(书令史四人骑从。)次五牛旗舆各一,左右屯卫队正各一人,骑,检校。(并执银装长刀。)次乘黄令、丞二人。(府史四人骑从。)次金、象、革、木辂。次五副辂。次耕根车。次进贤、明远、羊车。次属车十二。次中书、门下、秘书、殿中省局官各一,骑。次黄钺、豹尾车。

  次后部黄麾仗。(左右道,与殿中黄麾相并。)第一部,左右骁卫将军各一人检校,折冲都尉各一人分领;(主帅氅锽等并同前部,下皆准此。)第二部,左右武卫将军各一人检校,折冲都尉各一人分领;第三部,左右屯卫将军各一人检校,折冲都尉各一人分领;第四部,左右领军卫折冲都尉各一人分领;第五部,左右骁卫折冲都尉各一人分领;第六部,左右骁卫折冲都尉各一人分领,绛引幡二十,护后主帅二十人。

  次步甲后队。(左右道。)第一队,貔旗二,(执、引并同前。)左右卫果毅都尉各一人分领;(鍪甲、弓盾同前队第十二。)第二队,鹖鸡旗二,左右卫折冲都尉各一人分领;(鍪甲、弓箭同前队第十一。)第三队,仙鹿旗二,左右骁卫果毅都尉各一人分领;(鍪甲、刀盾同前队第十。)第四队,金鹦鹉旗二,左右骁卫折冲都尉各一人分领;(鍪甲、弓箭同前队第九。)第五队,瑞麦旗二,左右武卫果毅都尉各一人分领;(鍪甲、刀盾同前队第八。)第六队,孔雀旗二,左右武卫折冲都尉各一人分领;(鍪甲、弓箭同前队第七。)第七队,野马旗二,左右屯卫果毅都尉各一人分领;(鍪甲、刀盾同前队第六。)第八队,犛牛旗二,左右屯卫折冲都尉各一人分领;(鍪甲、弓箭同前队第五。)第九队,甘露旗二,左右领军卫果毅都尉各一人分领;(鍪甲、刀盾同前队第四。)第十队,网子旗二,左右领军卫折冲都尉各一人分领;(鍪甲、弓箭同前队第三。)第十一队,鹖鸡旗二,左右领军卫果毅都尉各一人分领;(鍪甲、刀盾同前队第二。)第十二队,貔旗二,左右领军卫折冲都尉各一人分领。(鍪甲、弓箭同前队第一。)

  次后部马队。(左右道。)第一队,角端旗二,左右卫折冲都尉各三人分领;(兼第二、第三队。每队弩、弓箭、槊并同前队。)第二队,赤熊旗二;第三队,兕旗二,左右骁卫果毅都尉各三人分领;(兼第四队。)第四队,太常旗二;第五队,驯象旗二,左右武卫折冲都尉各三人分领;(兼第六、第七队。)第六队,鵕鸃旗二;第七队,騼〈马蜀〉旗二;第八队,驺牙旗二,左右屯卫果毅都尉各二人分领;第九队,苍乌旗二;第十队,白狼旗二;第十一队,龙马旗二,左右领军折冲都尉各二人分领;第十二队,金牛旗二。

  次后队殳仗。(左右道。)左右领军卫主帅四人,殳八千,叉八十;左右武卫主帅四人,殳五十,叉五十;左右屯卫骁卫主帅各四人,殳四十,叉四十。次掩后队。(中道。)左右屯卫折冲都尉各一人,大戟五十,刀盾五十,弓箭五十,槊五十。

  次真武队。(中道。)金吾折冲都尉一人,仙童、螣蛇、真武、神龟旗各一,(十人执,二人引,二人夹。)槊二十五,弓箭二十,弩五。

  车驾至青城,则周卫行宫及坛内外。其青城坐甲布列三百三十六铺:殿前指挥使二十四铺,四百七十七人;内殿直一十铺,一百四十一人;散员一十辅,一百四十二人;散指挥一十铺,一百四十一人;散都头一十铺,一百四十三人;散祗候一十铺,一百四十人;金枪一十铺,一百五十人;银枪一十铺,一百五十人;东第一班三铺,五十二人;东第二班三铺,五十三人;东第三班六铺,九十一人;东第四班五铺,八十四人;东第五班二铺,二十二人;下茶酒班一铺,三十一人;散直一十铺,一百四十九人;钧容直一十铺,二百人;御龙直二十二铺,三百八十五人;御龙骨朵子直一十二铺,二百一十二人;御龙弓箭直一十八铺,二百九十六人;御龙弩直二十二铺,三百五十六人;把天门天武一铺,八人;驾头扇筤天武一铺,三十二人;禁卫天武六铺,三百一十人;约拦天武三十铺,三百一十人;方围子亲从三十四铺,三百六十人;禁卫崇政殿亲从四十铺,并提举人员共四百六十三人;行宫司亲从一十二铺,一百八十人;快行亲从四铺,八十六人。行宫殿门崇政殿亲从四十六人,行宫殿门亲从并提举人员二百四十人,把街约拦亲事官贴诸处龊门一十队及提举人员一百三人,殿前指挥使已下看守马火甲队一千一百七十一人,右禁卫诸班共六千七百二十有四人。

  圜坛东门外中道夹立诸班直主首引驾人员九人,御龙四直门旗六十人,御龙仗剑六人,天武把门长行八人。

  大次前外围亲从四队三十八人,执烛亲从八十六人,行宫殿门一十二人,御龙直四十人。大次后把街约拦执事官五十一人。大次两壁快行六十九人,于禁卫外排立坛周围,守踏道。里围亲从十将、节级二十二人,坛从里第二重方围亲从三百二十四人。大次及外壝外诸门行宫司共一百六十人,宫架及坛东幄幕、宰臣百官幕次共六十人。右自大次前外围至百官幕次,共八百六十二人。凡诣小次行礼,不须随从。大次前里围并拦前一百七十一人,执烛一百二十九人,外围一百八十人,行宫门及快行二十四人。(右自里围至行宫快行共五百四人。)凡诣小次行礼,随从祗应。

  圆坛从外壝下分作九重:从中第一重,殿前指挥使等七百四十四人;第二重,御龙直等六百九十五人;第三重,散员等六百四十二人;第四重,散都头等七百一十人;第五重,天武骨朵大剑约拦五百八十一人;第六重,御营四面巡检下步军八百六十七人;第七重,御营四面并青城圆坛巡检下步军八百六十七人;第八重,御营四面巡检下马军四百三十三人;第九重,御营四面巡检及青城圆坛巡检下马军四百三十四人。坛四门殿前指挥使行门三十五人,内人员一十五人,坛东门夹立擎鞭长行一十人。(右自青城赴坛诸班亲从文武及御营圆坛巡检下,总七千四百六十七人。)

  驾至太庙,环卫如郊坛,坐甲布列二百六十三铺。殿前指挥使二十四铺,四百七十七人;内殿直、散员、散指挥、散都头、散祗候、散直各一十铺,一百二十人,共六十铺七百二十人;金枪一十铺,一百五十人;银枪一十铺,一百五十人;东第一、第二班各二铺,三十人,共四铺,六十人;东第三、第四班各四铺,六十人,共八铺,一百二十人;东第五班二铺,二十二人;下茶酒班一铺,三十一人;御龙直八铺,三百八十五人;御龙骨朵子直四铺,二百一十二人,御龙弓箭直六铺,二百九十六人;御龙弩直八铺,三百五十六人;把行门天武一铺,八人;驾头扇筤天武一铺,三十二人;禁卫天武六铺,三百一十人;禁卫崇政殿亲从四十铺,并提举人员共四百六十三人;行宫司亲从一十二铺,一百八十人;快行亲从四铺,八十六人;方围亲从二十四铺,三百六十人;约拦天武三十铺,三百一十人。

  行宫殿门崇政殿亲从及提举人员二百八十六人,把街约拦亲事官贴诸处龊门一十二队,并提举人员一百三人,御营四面巡检六员下步军九百一十八人,亲从四十人。青城内至圜坛巡检下亲从四十人。右禁卫诸班直等御营四面巡检军兵,及青城至圜坛巡检下亲从,总六千一百四十五人。(左山商氏家藏宋人《青城》、《圜坛》、《太庙》三图,其布置行列,极为详备,因附卤簿之后,庶览之者可以考一代之制云。)

  凡卤簿内牙门旗,中道四,分二门;左右道各十,分五门。中道一门在金吾细仗前,一门在掩后队后。左右厢第一门在步甲前队第六后,第二门在前部黄麾仗前,第三门在后部黄麾仗前,第四门在黄麾仗后,第五门在步甲后队第六后。每旗二人执,四人夹,并骑,分左右。每门监门校尉六人领。

  又大驾,郊祀、籍田、荐献玉清昭应景灵宫用之。迎奉圣像亦用大驾,惟不设象及六引导驾官。法驾,减太常卿、司徒、兵部尚书,白鹭、崇德车,大辇、五副辂,进贤、明远车,又减属车四,余并三分减一。泰山下、汾阴行礼,明堂、大庆殿恭谢用之,凡一万一千八十八人。鸾驾,又减县令、州牧、御史大夫,指南、记里、鸾旗、皮轩车,象辂、革略、木辂,耕根车、羊车、黄钺车、豹尾车、属车,小辇、小舆,余并减半。朝陵,迎泰山天书,东封、西祀,朝谒太清宫,奏告玉清昭应宫,奉迎刻玉天书,躬谢太庙,皆用之。鸾驾旧用二千人,大中祥符五年,真宗告太庙,增至七千人。兵部黄麾仗,用太常鼓吹,太仆寺金玉辂,殿中省大辇,其制无定,然皆减于小驾。御楼、车驾亲征或省方还京,迎禁中天书,五岳上册,建安军迎奉圣像,太庙上册皆用之。

  西方

  奎宿十六颗星,是天的器具物资仓库,一叫天豕,一叫封豕,主管用军队禁止暴乱,又主管沟渠。西南的大星叫天豕目,也叫大将。星明亮动摇,那么战争、水灾大规模出现。日食,鲁国凶险,边区发生战争及水旱灾。日晕,是战争,是火灾。月食,搜刮财货的大臣有忧患。月晕,战争失败,买米价贵,将军被杀,人民有疾病瘟疫。月亮侵犯,它的分野地区发生动乱。岁星侵犯,近臣发生叛逆;占据奎宿,虫类成灾,人民饥饿,盗贼发生,多刑狱诉讼;长久占据,北方军队投降;星色润泽,谷物大丰收;占据二十天以上,战争发生在鲁国地区;逆向运行占据奎宿,君主喜欢战争,入民流亡。荧惑星侵犯,环绕三十天以上,将相凶险,发大水,人民流亡;占据二十天以上,鲁园地区有战争;星动擂、进退,有赦免;住宿在奎宿,年成大丰收;停留,臣下专权,多刑狱诉讼;占据一百天以上,多盗贼。镇星进犯,昊、越地区有战争,一说齐、鲁地区,一说战争、丧事;占据奎宿,有妇执政;出来又进去,泉水溢出。太白星侵犯,发大水,有战争,霜冻杀死作物;进入,那么外族军队侵入国家;白天出现,将相死亡。辰星侵犯,江河决口,有战争,是旱灾,是火灾。占据奎宿,王者有忧患,战争、旱灾。客星侵犯,有沟渠河流的事情;占据,那么王者有忧患,军队失败,贼臣在君侧;进入奎宿,攻破军队,杀死将领;住宿停留不离开,人民饥饿;出去,就是谋臣迷惑天子。彗星侵犯,是饥饿,是战争、丧事;出去,就有水灾。星变出现,它下方的军队出动,人民饥饿,国家没有继承人;出去,那么西北有战争发生。流星进入侵犯,有沟渠河流的事情,攻破军队,杀死将领。《乙巳占》:流星出来又进去,星色黄白光润,文化昌盛,武力停止;星色赤如火光发出声响,是弓箭被使用;一说进入就有聚众的事情。赤色云气进入侵犯,是战争;色黄,是天子有喜事;黑色,那么王公大人有忧患。

  按汉朝永元铜仪,认为奎宿是十七度;唐朝开元游仪,十六度。从前离极七十六度,景佑观测验证相同。

  天溷七颗星,在外屏南面,主管天的厕所养猎的地方,一说是天的厕所。星暗淡,那么人民不安定;移动迁徙,就有忧患。

  土司空一颗星,在奎宿南面,又叫天仓,主管动土的事。凡是营建城邑、疏通沟渠、修筑堤防,就议论它的利益,建立它的功效,四方大大小小的工程成绩,年终就奏上他们的高下名次而施行赏罚。星大、色黄,那么天下安定。五星侵犯,男女不能耕作纺织。彗星、客星侵犯。水灾旱灾,人民流亡,战争大规模爆发,水土工程兴起。客星占据此星,有水土工程、哭泣的事。黄色云气进入,水土工程兴起,迁移京城。

  策一颗星,在王良北面,是天子的仆吏,掌管持鞭驾车。流星、彗星、变星、客星侵犯,都是大规模战争发生,天子亲自在野外带兵;靠近它,臣下有阴谋叛乱的。

  附路一颗星,附又作傅。在阁道的南边,是另一条道路。一说在王良束面,主管太仆,主管抵御风雨。星有光芒,那么战车骑兵在旷野;星消失,有道路的变动;星不全备,那么战争发生。太白星、荧惑星进入,战争发生。彗星、变星侵犯,道路不通行。客星进入,马价贱。苍白色云气进入,太仆有忧患;赤色,是太仆被杀;黄白色,太仆受赏赐;黑色,是太仆死亡。

  阁道六颗星,在王良前面,是架设凌空的道路,是从紫宫到银河,天神乘车通行的。一说主管楼阁问人力车通行的道路,是天子游别宫的道路。星不出现,那么辇阁不通行;星动摇,那么皇宫掖庭有战斗。彗星、变星、客星侵犯,人主不能使国家安定,有丧事。白色云气进入,有紧急的事情;黑色,人主有病;黄色,那么天子有喜事。

  王良五颗星,在奎宿北面,处在银河中,是为天子供奉车驾马夫的官。其中的四颗星叫天驷,旁边一颗星叫王良,也叫天马星,星摇动,那么战车骑兵布满旷野。一说是天桥,主管抵御风雨、水道。星不全备,或者客星占据此星,渡口桥梁不通行。与阁道接近,有江河的变迁。星明亮,马价贱;暗淡,那么马有灾祸。太白星、荧惑星进入并占据,是战争。彗星、客星侵犯,是战争、丧事,天下桥梁不通行。流星侵犯,大部队要出征。青色云气侵入进犯,王良供奉车驾担心掉下车来。云气赤色,王良有被腰斩的忧患。

  外屏七颗星,在奎宿南面,主管阻挡掩盖腐臭污秽。军南门,在天大将军南面,是天大将军的南门。主管查问出入。星不明亮,外国叛乱;动摇,那么战争发生;明亮,那么远方来进贡。

  按《步天歌》,以上各星都属于奎宿。用《晋书,天文志》孝查它,王良、附路、阁道、军南门、策星,都在天市垣,另外没有外屏、天溷、土司空等星,《隋书•天文志》有它们。而武密认为王良、外屏、天溷都属于壁宿,有的认为外屏又属于奎宿。《干象新书》认为王良西边一颗星属于壁宿,束边四颗星属于奎宿,外屏西边一颗星属于壁宿,束边六颗星属于奎宿,与《步天歌》各有不合。

  娄三颗星,是天的刑狱,主管园林中放牧用作牺牲的牲畜,供给郊外祭祀天地,也是兴兵聚众。星明亮光大,那么收取赋税能按季节。星列垂直,就有执行人主命令的;三颗星趋向聚集,国家不安定。日食发生在娄座,宰相、王公大人承担责任,郊祀时神不享受供品。日晕,有战争,王公大人多死亡。月食,它的分野地区皇后妃嫔有忧患,人民饥荒。月晕,在春季,一百八十天有赦免,又是买米价高,三天内下雨,缓解这种情形。月亮侵犯,多游猎,它的分野地区有忧患,将军死亡,人民流亡,一说多冤案。岁星侵犯,牛多死亡,米价贱,有赦免;占据此宿,国家安定,一说人民多瘟疫,牛羊等六种牲畜价贵,有战争自行停止。荧惑星侵犯并占据,是旱灾,是火灾,谷物价贵;又说占据二十天以上,大臣死亡。星移动,人民多死亡;如果逆向运行进入成勾巳形,国家粮仓有灾。镇星侵犯,天子警戒边境,不能远行,带兵凶险;占据娄宿,谷物丰收,人民安乐;如果逆向运行,女谒通行;停留住宿在娄宿,外国军队前来。太白星侵犯,有聚众的事;占据娄宿,三十天期限内有战争,人民饥饿。辰星侵犯,刑罚苛急,多水灾旱灾,大臣有忧患,王者用赦免解除宅;占据而发出光芒、星动摇、星色赤黑的,臣下发动战争。客星侵犯,是大的战争;占据娄宿,五谷不成熟,又说臣下迷惑主上,专政,这年多刑狱讼案;环绕三天,大赦。彗星侵犯,人民饿死;出来,那么先旱灾后水灾,谷物特别贵,牛羊等六种牲畜有病,仓库空虚,又说国家有大的战争。星变出现,它的分野地区是战争,是饥荒。流星出来又侵犯,有法令清理刑狱。青赤色云气进入,是战争、丧事;黑色,是大水灾。

  按汉朝永元铜仪,认为娄宿是十二度;唐朝开元游仪,十三度。从前离极八十度。景佑观测验证,娄宿十二度,距星中央大星离极八十度,在赤道内十一度。

  天仓六颗星,在娄宿南面,是入仓谷物的库藏所在,以供国家的使用。星距离近而且敷得清楚,那么年成丰收,谷类积聚;星远离而且稀疏,那就与此相反。月亮侵犯,主管发放谷类。五星侵犯,战争发生,这年饥荒,仓里的谷类发出。荧惑星、太白星联合占据,军队破败,将领死亡。荧惑进入,军队千里转运谷类;靠近它,天下旱灾。太白星侵犯,外国人吃人,战争在西北发生。辰星占据此星,发大水。客星、彗星侵犯,五谷不成熟。客星进入,这年饥荒,买米价贵。流星进入,星色赤,是战争;侵犯,谷类因战事而发出;星色黄白,年成大丰收。苍白色云气进入,这年饥荒;赤色,是战争、旱灾,粮仓火灾;黄白色,年成大丰收。

  右更五颗星,在娄宿西面,是秦的爵位名称,主管放牧牲畜官吏的官,也主管礼义。星不全备,天下道路不通行。太白星、荧惑星侵犯并占据,山野发生战争。

  左更五颗星,在娄宿东面,也是秦的爵位名称,山林****的官,主管山泽林薮竹木蔬菜之类,也主管仁智。占验与右更相同。

  天大将军十一颗星,在娄宿北面,主管武力战争。中央大星,是天的大将;外边的小星,是官吏军士。星动摇,那么战争发生,大将出征;小星动摇,或是星数不全备,也是战争;旗帜径直飘扬的,到处攻击都胜利。五星侵犯并占据,大将有忧患。客星占据此星,大将不安全,军中官吏因饥饿而失败。流星造入,大将有忧患。苍白色云气侵犯,士兵多病;赤色,是军队出征。

  天庾四颗星,在天仓东南,主管露天积储。占验与天仓相同。按《晋书,天文志》,天仓、天庾在二十八宿之外,天大将军属于天市垣,左更、右更只有《隋书天文志》有它们。《干象新书》认为天仓属于奎宿。武密也认为属于奎宿,又属于娄宿。《步天歌》认为都属于娄宿。

  胃宿三颗星,天的厨房储藏的地方,主管粮仓,是五谷的库藏。星明亮,那么天下和平,粮仓充实,人民安定;动摇,就运输出去;暗淡,那么粮仓空虚;走向聚集,那么谷物价贵、人民流亡;胃宿中的星多,谷物积聚;星小,谷物散失;星有光芒,就有战争。日食,大臣被杀,一说缺乏食物,它的分野地区多疾病,谷物不结实,又说有运送的事。日晕,谷物不成熟。月食,王后有忧患,将军死亡,也是饥荒,郊祀天地有过错。月晕,军队先出动的一方失败,怀孕的妇女多死亡,又说一国的君主死亡,天多雨,或者发生山崩,有军队被攻破。岁星在月晕之内,天子有德政的诏令。月晕在四季每季的第一个月,有赦免。荧惑星在月晕中,是战争。月亮侵犯,邻国有暴乱战争,天下饥荒,外国有忧患,谷物不结实,人民多病;星变色,将军凶险。岁星侵犯,王公大人有忧患,战争发生;占据,那么国家昌盛;进入,那么国家政令变更,天下监狱都空;如果逆向运行,五谷不成熟,国家没有积蓄。荧惑星侵犯,军队动乱,粮仓的谷类放出,贵人有忧患;占据胃宿,旱灾饥荒,人民有瘟疫,客籍军队大败;进入,就更改法令,牢狱空;进进退退,环绕成勾巳形、侵犯达一百天以上,天下仓库都空,战争发生。镇星侵犯,大臣作乱;占据胃宿,没有积蓄,有德政的诏令,这年谷物特别贵;如果逆向运行占据成勾巳形,有战争;星色赤,战争发生流血;青色,就有德政的诏今。辰星侵犯,它的分野地区不安宁;占据胃宿,有战争,国家有自立为侯的,巫咸说“是旱灾,谷物不成熟,有紧急的战争”;又逆向运行占据胃宿,仓库空,水灾。客星侵犯,王者有忧患,粮仓被用;倒退运行进入,就有赦免;占据胃宿,强悍的臣下凌驾国家之上,谷物不成熟;登临在胃宿上面,是火灾;住宿而不离开,人民饥饿;出去,它的分野地区君主有忧患。彗星侵犯,军队出动,臣下叛乱,有水灾,谷物不丰收。星变出现,它的分野地区发生战争,王者厌恶这种情形。流星侵犯,仓库空;星色赤,是火灾。苍白色云气出去进来又侵犯,因为丧亡而有买粮的事;黑色,是粮仓的谷物腐败;青黑色,是战争;黄白色,仓库充实。

  按汉朝永元铜仪,胃宿十五度;景佑间观测验证,十四度。

  天困十三颗星,像乙字的形状,在胃宿南面,是粮仓之类,主管供给皇帝用的米仓糕点和祭品。星明亮,就丰收成熟;暗淡,就饥荒。月亮侵犯,有迁移谷类的事。五星侵犯,仓库空虚。客星、彗星进入,仓库有忧患,水淹火烧。青白色云气进入,这年饥荒,人民流亡。

  大陵八颗星,在胃宿北面,也叫积京,是主管大的丧事的。它里面的星繁多,诸侯丧亡,人民有瘟疫,战争发生。月亮侵犯,是战争,是水灾、旱灾,天下有丧事。月晕发生在前足部分,大赦。五星进入,是水灾、旱灾、战争、丧事。荧惑星占据此星,天下有丧事。客星、彗星进入,人民有瘟疫。流星出来又侵犯,它的下面有积尸。苍白色云气侵犯,天下有战争、丧事;赤色,那磨人多战死。

  积尸一颗星,在大陵中间。星明亮,就有大的丧事,死人堆积如山。月亮侵犯,有叛逆之臣。五星侵犯,天下有大病。客星、彗星侵犯,有大的丧事。苍色云气进入侵犯,人多死亡;黑色,是瘟疫。

  天船九颗星,在大陵北面,银河的中间,是天的船,主管交通过河便利涉水。石申说:“不在银河中,渡口河水不通。”星明亮,那么天下安定;不明亮以及迁徙移动,天下有战争、丧事。月亮侵犯,百川奔流外溢,渡口桥梁不通行。五星慢犯,江河水溢出,人民迁移居住。彗星侵犯,是大水。客星侵犯,是水灾,是战争。青色云气进入,天子有忧患,不能乘船;赤色,是战争,船被动用;黄白色,天子有喜事。

  天麇四颗星,在昴宿南面,一说天唐,主管蓄积黍稷,以供给祭祀享品。《春秋》所说的御糜,是此星的形象。又主管赏赐功劳,掌管九谷的总要。星明亮,那么国家充实年成丰收;移动,那么国家空虚;黑色而且稀疏,那么谷类腐败。月亮侵犯,谷物价贵。五星侵犯,这年饥荒。客星侵犯,仓库空虚。流星进入,星色青是忧患;赤色,是旱灾,是火灾;黄白色,天下丰收。青色云气进入,蝗灾,饥荒,人民流亡;赤色,是旱灾;黑色,是水灾;黄色,那么年成丰收。

  积水一颗星,在天船中,是观测水灾的。星明亮移动向上行,舟船动用。荧惑星侵犯,有水灾。按《晋书•天文志》,大陵,积尸、天船、积水都属于天市垣,天困、天麇在二十八宿之外。武密认为天困、大陵属于娄宿,又属于胃宿;天船属于胃宿,又属于昴宿。《干象新书》,天困五颗星属于娄宿,其余的星属于胃宿,大陵西边三颗星属于娄宿,束边五颗星属于胃宿,和《步天歌》互有不同。

  昴宿七颗星,是天的耳目,主管西方及刑狱的事情。又是旄头,是北星,又主管丧亡。昴宿、毕宿之间是天街,天子出行,旄头、罕毕用作前驱,这是它的意义。是黄道所经过的地方。星明亮,那么天下监牢讼案公平;六颗星都明亮得像大星一样,是发大水。七颗星都是黄色,战争大规模发生。一星消失,是战争、丧事。摇动,有大臣下监狱以及有平民的聚会。星大而且屡屡摇动,像跳跃似的,北方战争大规模发生。一星单独跳跃而且摇动,北方军队要侵犯边境。日食,王者有病,皇姓宗族自立为王,又占验为边境战争发生。日晕,阴面的国家丧失土地,北国的君主有忧患,赵国地区凶险,又说大饥荒。月食,大臣被杀,女主有忧患,是饥荒,边境战争发生,将军死亡,北方地区叛乱。月亮一年中发生三次月晕,弓箭价贵,人民饥荒;月晕在正月上旬,有赦免;侵犯,是饥荒,北国君主有忧患,天子攻破北国军队;星变色,人民流亡,国家灭亡,下有暴乱战争,有赦免;从昴宿北面出来,天下有福;登临在昴宿之上,法令严酷,发大水,谷物不收。岁星侵犯,监狱空;登临在昴宿之上,阴面的国家有战争,北国的君主有忧患;占据昴宿,帝王刑罚苛急,监狱空,一说臣下的讼案有解除的;占据它的北部,有德政的诏令,又说水中作物没有收成;长久占据,大臣犯法,人民饥荒;停留并占据,攻破军队,杀死将领。荧惑星侵犯并占据,是战争,是旱灾、饥荒;占据柬部,齐、楚、越地区有战争;占据南部,荆、楚有战争;占据西部,那么战争发生在秦、郑地区;占据北部,那么战争发生茌燕、赵地区,又是贵人多死亡,北方地区不安宁;进入就有喜事,有赦免,天下没有战争;占据而且环绕成勾巳形,是赦免;长久占据,买米价贵。镇星侵犯,或者出来进去并占据昴宿,北方地区发生动乱,有水土工程,五谷不成熟,水火成灾,人民有瘟疫,又是女主失去权势;进入,那么地震,江河水溢出,宗庙毁坏;停留,那么大将出征。太白星侵犯,大赦;在柬部,六畜受伤害;在西部,六个月有战争;又说占据昴宿,北方军队出动,将军下狱;白天出现,边区战争发生;出来、进去、停留、住宿,在南部是男人丧事,北部是女人丧事。辰星侵犯,北国君主有忧患;占据昴宿,谷物不成熟,人民饥荒;长久占据,是水灾,是战争。客星侵犯,贵人有紧急的事情,北国军队大败,进谗言的人在朝廷中;占据昴宿,臣下叛逆君主,战争发生;进入,那么它的分野地区有丧事。彗星侵犯,大臣作乱;出去,那么边地战争发生,有赦免。星变出现,它的分野地区臣下叛乱,有边区战争,大臣被杀。流星出来进去侵犯它,夷族战争发生。《乙巳占》:“流星侵入,北方来朝见;出去,那么天子有赦免令抚恤人民。”苍赤色云气侵犯,人民有瘟疫;黑色,那磨北国君主有忧患;青色,是水灾,是战争;青白色,人多丧亡;黄色,就有喜事。

  按汉朝永元铜仪,昴宿十二度;唐朝开元游仪,十一度。从前离极七十四度。景佑观测验证,昴宿十一度,距星西南星离极七十一度。

  刍稾六颗星,在天苑西面,一说在天困南面,主管堆积干草之类。一说天积,是天子的库藏。星明亮,那么喂牲口的草料价贵;星旺盛,那么各个仓库的收藏得以保存;没有星,那么各个仓库的收藏散失。月亮侵犯,财宝散出。辰星、荧惑星侵犯,喂牲口的草料有火烧水淹的忧患。赤色云气侵犯,是火灾;黄色,是喜事。

  天阴五颗星,主管随从天子射箭****的臣下。星不明亮,是吉兆;明亮,那么宫内的话泄露出来。

  天河一颗星,一作天阿。在天糜星北面。《晋书,天文志》:在天高星西面,主管观察山林的妖变。五星、客星、彗星侵犯,预兆妖言传满道路。

  卷舌六颗星,在昴宿北面,主管朝廷的机要部门的智谋,一说主管言论,用来知道谗言奸佞。星曲折而平静,那么贤人升迁;平直而动摇,多进谗言的人,战争发生,天下有口舌争端的祸害。迁徙出银河之外,那么天下多虚妄的说道。星数繁多,人多死亡。月亮侵犯,天下多丧事。五星侵犯,奸佞之人在君侧。彗星、客星侵犯,侍臣有忧患。

  天苑十六颗星,在昴宿毕宿南面,像环状,天子放养禽兽的园林。星明亮,那么禽兽牛马充盈;不明亮,那么多瘦弱而死的;星数不全备,有斩杀砍割的事。五星侵犯,战争发生。客星、彗星侵犯,是战争,兽类多死亡。流星进入,星色黑,禽兽多死亡;黄色,就繁殖增多。《云气占》相同。

  天谗一颗星,在卷舌的中间,主管巫医。暗淡,是吉兆;星明亮旺盛,人君接纳奸佞之言。

  月一颗星,在昴宿东南面,是蟾蜍,主管日月的应验,女主臣下的象征,又主管死丧的事。星明亮光大,那么女主大权独揽。太白星、荧惑星占据此座,臣下起兵作乱。骜星、客星侵犯,大臣被罢黜,女主有忧患。

  砺石四颗星,在五车星西面,主管百工磨砺剑锋J刃,也主管探测伺望。星明亮,那么战事发生;正常,就吉利。荧惑星进入,边地战争发生;占据此星,诸侯发动战争。客星占据此星,是战争。按《晋书•天文志》,天河、卷舌、天谗都属于天市垣,天苑在二十八宿之外,刍稾、天阴、月、砺石,《晋书,天文志》不载录,《隋书,天文志》有它们。武密又认为刍稾属于胃宿,卷舌属于胃宿,又属于昴宿。《干象新书》认为刍禀属于娄宿,卷舌西边三颗星属于胃宿,束边三颗星属于昴宿,天苑西边八颗星属于胃宿,南边八颗星属于昴宿。《步天歌》认为以上各星都属于昴宿,互有不同。

  毕宿八颗星,主管边区军队射猎。其中的大星叫天高,又叫边将,是主管四方异族的尉官。《天官书》说:“毕宿是罕车。”星明亮光大,那么远方的人来朝见,天下安定;失去光色,边区军队动乱;一星消失,是战争、丧事;星动摇,那么边区战争发生;移动迁徙,天下刑狱混乱;走向聚集,那么政令苛酷。日食,边区的王死亡,军队自己杀死它的主帅,远方的国家阴谋叛乱。日晕,有边区战争;否则北国君主有忧患,又占验为有风雨。月食,有赦免,趟国分野地区有战争,或者趟国君主有忧患。月晕,军队动乱,饥荒,丧事;晕环三重,边区有叛乱的,七天之内有风雨就解除叛乱,又是阴面国家有忧患,天下赦免。侵犯毕宿的大星,臣下犯上作乱,大将死亡,阴位国家有忧患;进入毕宿口,多雨;穿过毕宿,逭年饥荒,盗贼群起;运行走错轨道,依附到毕宿,就下雨;处在中央,女主有忧患;又说侵犯北部,那么阴位的国家有忧患;在南部,那么阳位的国家有忧患。岁星侵犯,冬季多风雨,又说是水灾;进入毕宿口,边区战争发生,人民饥饿,有赦免;占据三十天,客籍军队发生战争;从阳位出来,是旱灾;从阴位出来,是水灾。荧惑星侵犯右角,大的战争;侵犯左角,小的战争;进入,那磨边区军队有忧患;占据此宿,是饥荒,有赦免;形成勾巳环绕,大赦;一说进入毕宿中,有战争但战争停止;又说占据毕宿,有游猎的事,北国君主有忧患,天下道路不通行;进入毕宿口,有赦免;逆向运行到昴宿,是死亡丧乱;已经离开又回来占据,贵臣有忧患;住宿在毕宿口,赵国有忧患。镇星侵犯,战争发生在西北,但没有打仗;占据毕宿,战争有投降的军队,有赦免,一说水土工程的徭役烦多,战争发生;进入,那么地震,江河水溢出;占据毕宿口,王公大人承担责任;出来、进去、停留、住宿,它的分野地区战争发生,客籍军队死亡。太白星侵犯右角,战争失败,将军死亡;进入毕宿口,将相作乱,大赦,国家改变政令,诸侯发动战争,是水灾,五谷不成熟;贯穿毕宿,粮仓空,四国战争发生。辰星侵犯,边区有灾祸;进入毕宿口,国家更换政权;占据毕宿,江河水溢出,人民有疾病,作物不成熟,边区战争发生;占据毕宿口,有人作乱。客星侵犯毕宿,王公大人有忧患,没有军队而战争发生,有军队而战争停止;进入,就多讼案之事;占据毕宿,是饥荒,边区战争发生;出去,是车马急速出行。彗星侵犯,北方地区作乱,人民忧患。星变出现,它的分野地区水土工程兴起,多徭役。星色苍,是饥荒,攻破军队;黄色,那磨妇女作乱;白色,是战争、丧事;黑色,是水灾。流星侵犯,边区军队大战;星色赤贯穿毕宿,戎族军队大规模到来;进入又出来,是赦免;进入而星色黄白有光,外国人入朝进贡。苍白色云气进入,这年没有收成;赤色,是战争、旱灾,是火灾;黄白色,天子有喜事。

  按汉朝永元铜仪,毕宿十六度。从前离极七十八度。景佑观测验证,毕宿十七度,距星毕宿口北边的星离极七十七度。

  天节八颗星,在毕宿、附耳南面,主管使臣持节到四方去宣扬国家的威势。星明亮光大,那么使臣忠诚;不明亮,那么奉命出使没有功绩。荧惑星占据此星,臣下有阴谋叛逆的,或是使臣死亡。太白星古据此星,大将出征。客星、彗星侵犯,政令不能施行。客星占据,持节的使臣有忧患。九州岛殊口九颗星,在天节南边的下面,通晓各地习俗的官,是通晓辗转翻译的人。通常在十一月观测它。消失一颗星,一国有忧患;两星以上,天下动乱,战争发生。太白星、荧惑星占据此星,也是战争。客星进入,人民忧患,水灾,沿海僻远的国家不安定,有战争。

  附耳一颗星,在毕宿下面,主管听访得失,侦察罪遇奸邪,观察不吉祥。星旺盛,那磨中原国家衰微,有盗贼,边防哨所报警,外国造反。星动摇,那么进谗言的臣子在君侧。岁星侵犯,是战争,将相丧亡。太白星侵犯,奸佞之臣在君侧。

  九旃九颗星,在玉井西南面,一说在九州岛殊口东面,南北排列,主管天下的战旗,又说是天子的旗帜。太白星、荧惑星侵犯,步兵骑兵满野。客星侵犯,诸侯军队发动战争,禽兽多病。

  天街二颗星,在昴宿、毕宿中间,一说在毕宿北面,是阴阳的分界线。《大象占》:靠近月星的西面,天街南面是华夏,天街北面是外国。又说是日月星三光的通道,主管侦察关隘桥梁及国内外的边境。星明亮,那么王道公正。月亮侵犯天街中间,是中正和平,天下安宁;侵犯天街外面,是泄露,进谗之人当权,人民不得志;不经过天街,预兆政令不得施行。月晕在这个星宿,关隘桥梁不通行。荧惑星占据此星,道路断绝;长久占据,国家绝弃礼法。岁星住在此星,星色赤,是祸殃,或是大旱。太白星占据此星,战争阻塞道路,六夷的旄头被消灭,一说人民饥饿。

  天高四颗星,在坐旗西面,《干象新书》:在毕宿口的东北。台榭高耸,主管观望八方的云雾气氛,是现在的仰观台。不出现,是官吏失去礼法;占撩正常,就吉利;微小暗淡,阴阳不调和。月亮、五星侵犯,那么水旱不按季节;登临在此星之上,外臣被杀。月晕,不出六个月有丧事。荧惑星进入十天,是小的赦免;停留三十天,大赦。客星、彗星占据此星,大旱。苍白色云气侵犯,也是这样。

  诸王六颗星,在五车南面,主管观察诸侯的存亡。星明亮,那么臣下依附君上;不明亮,那么臣下背叛;不出现,宗庙危险,四方战争发生。荧惑星进入此星,王妃们放肆,被臣下算计;占据此星,臣下不信服君上。太白星、荧惑星侵犯,诸王承担责任,一说宗室大臣有忧患。客星、彗星占据,诸侯被罢黜。

  五车五颗星、三柱九颗星,在毕宿北面,是五帝的座位,又是五帝的车库。主管天子的五兵,又主管五谷的丰盈和消耗。一车主管黄麻,一车主管麦,一车主管豆,一车主管黍,一车主管稻米。西北边的大星叫天库,主管太白星,秦国分野及雍州,主管豆。东北边一颗星叫天狱,主管辰星,燕、趟国分野及幽州、冀州,主管稻。东南边一颗星叫天仓,主管岁星,鲁国分野徐州,卫国分野并州,主管麻。接着东南一颗星叫司空,主管镇星,楚国分野剂州,主管黍粟。接着西南一颗星叫卿,主管荧惑星,魏国分野益州,主管麦。《天文录》说:“太白,它的神是令尉;辰星,它的神是风伯;岁星,它的神是雨师;荧惑星,它的神是丰隆;镇星,它的神是雷公。这五车有变化,分别用它们所主管的星来占验。”三柱,一叫天渊,一叫天休,一叫天旃,要它们均匀明亮,宽窄有常规;星数繁多,那么战争大规模发生。石申说:“天库星在银河中出现,天下多死人,河水渡口阻绝。”又说:“天子得到灵台的礼仪,那么五车、三柱都明亮有常规。”天旃星隐匿不见,那么大风吹折树木;天休星移动,那么四方国家叛乱。一柱星出现,或不出现,军队出动一半;三柱星全部出现,以及不出现,军队也全部出动。柱星出现在外面一个月,谷物贵三倍;出现两个月、三个月,依次加倍地贵;出现在外面不满两问,预兆发大水。月亮侵犯天库,战争发生,道路不通行;侵犯天渊,贵人死亡,臣下逾越主上。月晕,女主厌恶这种情况;在正月,是赦免;月晕在一颗车星,赦免小的罪行;五颗车星都出现月晕,赦免极大的罪行;四月、七月、十月在五车出现月晕,是水灾;月晕在十一月、十二月,谷物价贵。五星侵犯,是旱灾,丧事;侵犯库星,是战争发生。岁星进入此星,买米价贵。荧惑星进入此星,是火灾,或者与岁星占验相同。镇星进入天库,是战争,是丧事;住宿在中央,是大旱,燕、代地区承担责任;住宿在东北,牲畜蕃盛,帛值低贱;住宿在西北,天下安定。太白星进入此星,战争大规模发生;占据五车,中原国家军队所向威慑屈服;住宿在西北,是疾病瘟疫,牛马死亡,应验在酒泉分野地区。辰星进入并住宿是水灾;凌犯它,战争因水滂而发生。客星侵犯,那么人民劳累;庚寅日观察靠近它,是金车,预兆战争;甲寅日观察靠近它,是木车,预兆棺材涨价;戊寅日观察靠近它,是土车,预兆水土工程;丙寅日观察靠近它,是火车,预兆旱灾;壬寅日观察靠近它,是水车,预兆江河水溢出;进入此星,星色青是忧患,赤色是战争;占据天渊,有大水;占据天休,左边是战争,右边是丧事;黄色是吉利。彗星、变星侵犯,战争发生,人民流亡。流星进入,甲子日,预兆粟;丙午日,预兆麦;戊寅日,预兆豆;庚申日,预兆黄;壬戌日,预兆黍。分别用它们的日子来占验,而粟麦等涨价。白色云气进入,人民不安定;赤色,是战争发生。

  天潢五颗星,在五车中间。主管河水桥梁和渡口摆渡。星不出现,那么渡口桥梁不通行。月亮进入天潢,战争发生。五星失去常度,停留占据此星,都是战争。荧惑星、镇星进入此星,是大旱,是火灾。荧惑星住宿在此星,牛马有瘟疫,是战争。辰星从天潢出来,有赦免。客星进入,是战争;停留占据,就有水害。苍白色或黑色云气进入,是丧事;赤色,是战争;黄白色,那么天子有喜事。

  咸池三颗星,在天潢南面,主管山泽池沼鱼鳖昆雁。垦明亮光大,那么龙出现,虎狼为患;星数不全备,河道不通行。月亮进入,是爆发战争。五星进入,是战争,是旱灾,失去忠臣,君主更换政权;占据此星,是饥荒,是战争。客星进入,天下发大水。流星进入,是丧事;出去,那么战争发生。云气进入,星色苍白,鱼多死亡;赤色,是旱灾;白色,是神鱼出现;黑色,是大水。参旗九颗星,又叫天旗,又叫天弓,主管弓弩,侦察变故抵御国难。星列像弓一样张开,那么战争发生;明亮,那么边区侵略发动;暗淡,是吉利。又说天弓星不全备,天下有战事。五星侵犯,战争发生。荧惑星占据此星,臣下谋逆主上,诸侯发动战争;一说有边区战争。太白星占据此星,军队动乱。客星占据,天下有忧患。流星进入,北方地区战争发生。云气侵犯,星色青,从西北进入,军队招来,为期三年。

  天关一颗星,在五车南面,也叫天门,日月运行的地方,主管边疆地方,主管关闭。星有光芒,是战争;不与五车聚合,大将出征。月亮每年三晕,有赦免;侵犯,有乱臣更改法令。五星占据此星,贵人多死亡。岁星、荧惑星占据此星,臣下谋逆主上,是水灾,是饥荒。太白星、荧惑星占据此星,大赦,关隘桥梁有战争。太白星进入,就大乱。镇星占据,王者受蒙蔽;侵犯,臣下谋逆主上。太白星运行失轨,战争发生。客星侵犯,人民多病,城关集市不通行;又说诸侯不通好,人民互相攻击。客星进入,多盗贼。流星侵犯,天下有紧急情况,城关桥梁不通行,人民忧患,多盗贼。黄色云气侵犯,四方入朝进贡。

  天园十三颗星,在天苑南面,种植蔬菜水果的地方。星群曲折而成钩状,蔬菜水果成熟。白色云气侵犯,战争发生。

  按《步天歌》,以上各星都属于毕宿。迭密的书认为天节属于昴宿,参旗、天关、五车、三柱都属于觜宿,与《步天歌》不同。《干象新书》认为天节、参旗都属于毕宿;天园西边人颗星属于昴宿,柬边五颗星也属于毕宿;五车北边、西边、南边三颗大星属于毕宿,束边二颗星及三柱属于参宿。说法都不同,现在都保存这些说法。

  觜鯆三颗星,是三军的侦察岗哨,行军的库藏所在,野生作物收成,聚集万物。星明亮,那么军粮充足,将军得势;星动摇,那么盗贼活动,野生作物生长;暗淡,就不能用兵。日食,臣下冒犯主上,警戒在将军大臣方面。日晕达到三重,它的下面谷物不丰收,人民有瘟疫;五重,大赦,为期六十天。月食,是旱灾,大将有忧患,有背叛君主的。正月月晕,有赦免,外族军队不能战胜,大将有忧患,偏将裨将有死亡的。岁星侵犯,它的分野地区战争发生;占据,那么农夫失去产业,皇后有忧患,壮丁多暴死,下面有叛乱的人,人民多疾病瘟疫;进入,就多盗贼,天时不协调;国君诛伐不当,就逆向运行。荧惑星侵犯,它的分野地区有叛变的人,是旱灾,是火灾,是战争发生,是买米价贵;与觜鳙会合,趟国分野地区丞相有忧患;进入,那磨它下面有战争。镇星进入侵犯,是战争,是水土工程,它的分野地区丧失土地;女主放肆,那么镇星逆向运行而星色黄。太白星侵犯,战争发生;占据觜宿,它的分野地区更改法令,大臣叛乱,作物不成熟,人民有瘟疫。辰星侵犯,不能发动战争;一说趟国地区水灾,有叛乱的人;占据觜宿,趟国分野地区饥荒。客星在觜鯆出来进去,青色是忧患,赤色是战争,黑色是水灾,白色是丧事,黄白色是吉利。彗星侵犯,战争发生;在它的分野地区出来进去,丧失土地,人民流亡。星变出现,是军中动乱,军队被攻破,它的星色与客星的占验相同。流星进入侵犯,有叛乱的人,有攻破的军队。云气侵犯,赤色,是战争;苍白色,是战争、忧患;黑色,趟国地区王公大人有忧患;星色黄,有神仙宝物进入。

  按汉朝永元铜仪、唐朝开元游仪,都认为觜鯆是三度。从前离极八十四度。景佑观测验证,觜宿三星一度,距星西南星离极八十四度,在赤道内七度。

  坐旗九颗星,在司怪西北面,是君臣设立地位的标志。星明亮,那么国家有褴法。

  司怪四颗星,在井铁星前面,主管观测天地、日月、星辰的变化异常,鸟兽、草木的妖怪,圣明的君主听到灾异,修养德行保佑福气。星不成为行列,宫中及天下多妖怪。

  按《步天歌》,坐旗、司怪都属于觜宿,武密的书和《干象新书》都属于参宿。

  参宿十颗星,一叫参伐,一叫天市,一叫大辰,一叫鈇铁,主管斩割万物,用来助长阴气;又是天的牢狱,主管斩杀,是秉持威权执行刑罚的;又主管权衡,是用来公平处理的;又主管边区城塞,是辗转翻译的僻远地区,所以不要它变动。参宿是白虎的身体,它中央三颗星横向排列的,是三个将军;东北的叫左肩,主管左将;西北的叫右肩,主管右将;东南的叫左足,主管后将军;西南的叫右足,主管偏将军。

  参宿应验七颗星,中央三颗小星叫伐,是天的都尉,主管鲜卑外国,不要它明亮。七颗将星都明亮光大,天下军队精锐;王道残缺,那磨星的光芒四射;伐星明亮程度与参宿等同,大臣有阴谋,战争发生;星失色,军队散乱败北;星发射光芒,动摇,边区有紧急情况,战争发生,有杀伐之事;星移动,客人讨伐主人;肩星细微,天下军队疲弱;左足星进入玉井中,战争发生,秦地有大水,有丧事,山石作怪;星位错乱,王臣有二心;左股星消失,东南不能发动战争;右股星消失,就主管西北。又说参宿的足星向北移动是前进,将军出征有功;向南迁徙是后退,将军失去权势。三星疏远,法令紧急。日食,大臣有忧患,臣下相互残杀,阴面的国家强大。日晕,有来和亲的,一说大饥荒。月食发生在它的垣度,是战争,臣下有阴噪,贵臣被杀,它的分野地区有大饥荒,外族军队的大将死,天下更改政令。月晕,将军死亡,人民遭受祸殃动乱,战争不利。月亮侵犯,贵臣有忧患,战争发生,人民饥饿;侵犯参宿的伐星,偏将死亡。岁星侵犯,水灾旱灾不按季节,大瘟疫,是饥荒;占据参宿,战争发生,人民有瘟疫;进入,那么天下改革政治。荧惑星侵犯,是战争,是内乱,秦、燕地区凶险;占据参宿,是旱灾,是战争,四方不安宁;逆向运行进入,就有大饥荒。镇星侵犯,有叛乱之臣;占据参宿,它下面的国家灭亡,奸臣图谋叛逆,一说有丧事,王后、夫人承担责任;逆向运行停留占据,战争发生。太白星侵犯,天下发生战争;占据参宿,王公大人作乱,国家更换政权,边区人民大战。辰星侵犯,是水灾,是战争,贵臣被罢黜。辰星和参宿同出西方,是旱灾,大臣被杀;逆向运行占据参宿,战争发生。客星进入侵犯参宿,国内有斩割之事;占据参宿,边区州郡丧失领土;环绕参宿的,边区将军有斩割之事。彗星侵犯,边境战争败北,君主死亡,远的期限是三年;贯穿参宿,星色白,是战争、丧事。在参宿出现星变,君臣都忧患,国家军队失败。流星进入侵犯参宿,先起兵的一方败亡。《乙巳占》说:“流星出来而星光润泽,边区安定,有赦免,监狱空。”青色云气进入侵犯,天子在边城起事;星色苍白,是臣下叛乱;星色赤,是国内战争;星色黄而润泽,大将受赏赐;星色黑,是水灾,大臣有忧患。白色云气出来贯穿参宿,大将死亡,天子有病。

  按汉朝永元铜仪,参宿八度。从前离极九十四度。景佑观测验证,参宿十颗星十度,右足星侵入毕宿十三度。

  玉井四颗星,在参宿左足下面,主管水泉,用来供给厨房。星动摇,是忧患。客星进入,是水灾,是丧亡国家失去土地;出去,那么国家得到土地,一说大将出征。流星进入,是发大水。云气进入而星色青,井水不能饮用。

  屏二颗星,一作天屏,在玉井南面,一说在参宿右足部。星不全备,人民多病。星不明亮,王公大人卧病。星消失,帝王多病。月亮、五星侵犯,是水灾。客星从屏出来,也是王公大人有病。彗星侵犯,水灾旱灾不按季节。

  军井四颗星,在玉井东南面,是军营的水井,主管供给军队,赈济疲倦困乏。月亮侵犯,草料财宝出现。荧惑星进入,是水灾,兵士多死亡。太白星进入,军队出动,人民不安定。客星进入,忧患水害。

  厕四颗星,在屏星束面,一说在参窑右足部南面,主管厕所。星色黄,是吉利,年成丰收;星色青黑,人主腰下有病。星不全备,那么贵人多病。客星进入,是谷物价贵。彗星、变星进入,这年饥荒。青色云气进入,是战争;黑色,是忧患;黄色,那么天子有喜事。

  天屎一颗星,在天厕南面。星色黄,那么年成丰收。凡是星变色,是蝗灾,是水灾旱灾,是霜冻杀伤作物。通常在秋分时观测它。星消失不出现,天下荒芜;星微细,人民多流亡。

  按《步天歌》,玉井、军井、厕各四颗星,屏二颗星,天屎一颗星,都属于参宿。《晋书,天文志》玉井在参宿左足部,武密的书属于觜宿,《干象新书》属于毕宿;军井,《晋书,天文志》在玉井南面,武密也属于觜宿,《干象新书》也属于毕宿,唐朝开元游仪在玉井东南面;屏、厕、天屎,《晋书•天文志》都不载录,《隋书•天文志》屏在玉井南面,开元游仪在觜宿,《隋书•天文志》厕在屏的东面,天屎在厕的南面,《干象新书》都属于参宿;与《步天歌》互有不同。

  南方

  东井八颗星,天的南门,黄道经由的轨道,七曜常常运行其中,是天监视敌情的岗哨,主管管理水利官吏的事情,是法令规定公平的。武密占验说:井宿中间是三光的正常轨道;五纬停留占据,如果经由井宿,都是天下无道。星不要明亮,明亮就发大水。又占验说:运用法令公平,井宿明亮。

  铁一颗星,依附在井宿前面,主管侦察奢侈荒淫的人而斩杀他们;星明亮光大跟井宿一样,那么对大臣使用斧钹。月亮住宿在此,它的分野地区有风雨。日食,秦地干旱,人民流亡,有不肯臣服的人;日晕,就多风雨;有青赤色云气在太阳上,是王冠,天子封立侯王。月食,有内乱,太臣被罢黜,皇后不安宁,五谷不丰收,分野地区有战争、丧事。月晕,是旱灾,是战争,是人民流亡,国家有忧患,一说有赦免;阴阳不调和就有月晕,晕环达到三重,在三月是大水,在十二月壬癸日是大赦。月亮侵犯,将军死在战场,水官被罢免,刑罚不公平;侵犯井宿钹星,大臣被杀,有水事。岁星侵犯,帝王法令苛急,多讼案,江河水外溢,将军厌恶这种情况。侵犯井宿钹星,近臣作乱,战争发生;逆向运行进入井宿,河流堵塞。荧惑星侵犯,先起兵的一方遭殃,又说天子因为水灾而失败;进入占据十天,它下面有战事,贵人不安全;占据三十天,形成勾巳,放射光芒摆动,星色赤黑,贵人承担责任,各条河流溢水,战争发生。镇星进入侵犯,战事发生在东北,大臣有忧患;进入井宿铁星,王者厌恶这种情况;在觜宿而离开东井,它下面丧失土地。太白星侵犯,遇错在将军;长久占据,它的分野地区君主政治失误,臣下作乱。辰星侵犯,星前进那么军队也前进,星后退那么军队也后退,刑法公平,又说北方战争发生,年成恶劣。放射光芒、动摇,星色赤黑,是水灾,是战争发生。客星侵犯,谷物不鲎收,大臣被杀,有水土工程,小孩子说怪话。彗星侵犯,人民进谗言,国家政治失误,一说大臣被杀,它的分野地区有战争。流星侵犯,在春季夏季那么秦国地方阴谋叛乱,在秋季冬季那么宫中有忧患。《乙巳占》:流星色黄润泽,国家安定;赤黑色,秦国分野地区人民流亡,水灾。苍黑色云气进入侵犯,人民有瘟疫疾病;星色黄白润泽,有客人来说河湖沼泽的事。黑色云气进入,是发大水。通常在正月初一的日入时分观测它。井宿上有云,这年多水涝灾害。

  按汉朝永元铜仪,井宿三十度;唐朝开元游仪,三十三度,离极七十度。景佑观测验证,也是三十三度,距星西北的星离极六十九度。

  五诸侯五颗星,在东井北面,主管判断疑惑、揭发检举、警戒不测的事、调理阴阳、监察得失,又说主管帝王的心。第一颗叫帝师,第二颗叫帝友,第三颗叫三公,第四颗叫博士,第五颗叫太史,这五类人常常替帝王裁定异议疑问。星明亮光大、润泽,那么天下太平。五礼齐备,那么垦明亮,不相侵犯;暗淡,那么贵人图谋犯上;星有光芒,祸患在其中。岁星侵犯,战争发生三年。荧惑星侵犯,大臣叛乱不成功。太白星侵犯,诸侯发动战争使国家灭亡;经由天空在白天出现,那么诸侯被杀。客星侵犯,王室混乱,诸侯丧失领地,秦国遭殃;占据此座,诸侯的亲属失去地位。彗星、变星侵犯,执法大臣被杀,又说贵臣承担责任,为期一年。云气侵犯,星色苍白,诸侯有丧事;否则臣下有被杀的。

  积水一颗星,在北河的西北面,是用来供给酒食的长官。不出现,是灾祸。岁星侵犯,水中作物没有收成,鱼盥价贵,人民饥饿。荧惑星侵犯,是战争,是水灾。辰星侵犯,是水灾、旱灾。客星侵犯,战争发生,发大水,大臣有忧患,为期一年。苍白色云气进入侵犯,天下有水灾。

  积薪一颗星,在积水东北面,是供给厨房的长官。星不明亮。五谷不丰收。荧惑星侵犯,是旱灾,是战争,是火灾。客星占据此座,柴木价贵。赤色云气进入侵犯,是火灾。

  南河三颗星,与北河夹着东井,一说是天的城关门户,主管关隘桥梁。南河叫南戍,又叫南宫,又叫阳门,又叫越门,又叫权星,主管火。两河戍之间,是日、月、五星正常的轨道。河戍动摇,中原国家战争发生。河戍的星不全备,那么道路不通行,流水泛滥。月亮在两河戍中间的轨道出来进去,人民安定,年景好,没有战争;从中间轨道的南边出来,君主厌恶这种情况,大臣不附合。星明亮,是吉利;星光昏暗动摇,那么边地战争发生,远方的人叛乱,人主忧患。月亮侵犯,是中原国家有忧患,一说是战争,是丧事,是旱灾,是瘟疫;在中间轨道西南运行,是战争、旱灾;进入南戍,那么人民有瘟疫;月晕,就是水土工程;登临在它上面,四方战争发生;经由南戍的南面,那就是刑罚失误。岁星侵犯,北国君主有忧患。荧惑星侵犯两河,是战争;占据三十天以上,江河外溢;占据南河,谷物不丰收,女主有忧患;占据南戍星西面,果实不成熟;在束边,就有进攻战斗。镇星登临在南河上面,是旱灾,人民忧患;占据此星,是战争,道路不通行。太白星住宿三十天,江河外溢;一说有奸谋;占据两河,是战争发生。客星占据此星,是旱灾,是瘟疫。彗星、变星出来,是战争;占据,是旱灾。流星出来,是战争、丧事,边境驻防有忧患。苍白色云气进入此星,河道不通行;出去而星色赤,天子的军队指向诸侯。黄色云气侵入此星,有德政的诏令;出去,是灾祸。

  北河也是三颗星,北河叫北戍,又叫北宫,又叫阴门,又叫胡门,又叫衡星,主管水。五星出来、进入、停留、占据此星,是战争发生;侵犯,是妇女有丧事;登临在此星上面,是北方君主有忧患。岁星进入北戍,大臣被杀。荧惑星从西面进入北戍星,六十天有丧事;从东面进入,九十天有战争;一说从北戍星北面出来,占据此星,边区将军有不向主上请命,而对外国用兵取得胜利。镇星占据此星,战争发生,六十天内有赦免,一说有水土工程;如果留守北戍星西面,五谷不结实。太白星住宿北戍,三十天是妇女丧事,有宫廷阴谋;占据阴门,不出一百天而天下的军队全都发动起来。辰星占据此星,外国的战争发生,边区的大臣有图谋;停止,那么战争在四方发生。客星进入侵犯,有丧亡发生在地方上,有奸佞之人在朝廷中;从束边进入,战争发生,为期九十天;从西边进入,有丧事,为期六十天;占据此星,是发大水。流星经由两河星之间,天下有难;进入,是北方军队侵入中原国家,关口桥梁不通行。云气苍白色进入侵犯,边区有战争,有疾病瘟疫,又是北方君主有忧患。

  四渎四颗星,在东井南垣的柬面,是长江、黄河、淮河、济水的精灵。星明亮光大,那么百川决口。

  水位四颗星,在积薪柬面,一说在东井东北面,主管水衡。岁星侵犯,是发大水;一说从南面出来,是旱灾。荧惑星占据此星,田地没有种好。客星侵狍,水道不通行,伏兵在水中;一说客星如果是水星、火星,占据又侵犯,百川溢流。彗星、变星出来,是发大水,是战争,谷物不成熟。流星进入,天下有水灾,谷物腐败,人民饥饿。赤色云气进入,是旱灾、饥荒。

  天樽三颗星,在五诸侯南面,一说在柬井北面,是樽器,主管盛糊粥,用来供给贫困饥饿的人。星明亮,是丰收;暗淡,那么年成恶劣。

  阙丘二颗星,在南河南面,是天子的双阙,诸侯的雨观。太白星、荧惑星占据此星,兵士在阙下战斗。

  军市十三颗星,形状像天钱,是天军贸易的集市,互通有无。军市里面星很多,那么军队有余粮;小,那么军队饥饿。月亮进入,是战争发生,君主不安全。五星占据此星,军队粮食断绝。客星进入,有刺客出现,将军离心,士卒逃亡。流星出来,是大将出征。

  野鸡一颗星,在军市中间,主管变异怪诞。出现在军市外面,天下有战争。保持平静,是吉利;星有光芒,是凶险。

  狼一颗星,在东井东南面,是草野的将军,主管侵犯掠夺。星有常色,不要它动摇。星有光芒、动摇,那么战争发生;星明亮光大,兵器价贵;移动位置,人吃人;星色黄白,是凶险;赤色,是战争,月亮侵犯,有军队却不作战,一说有发水的事。月食在狼星,外国有图谋。五星侵犯,战争大规模发生,多盗贼。彗星、变星侵犯,盗贼出现。客星占据此星,星色黄润,是喜事;黑色,就有忧患。赤色云气侵入,有战争。

  弧矢九颗星,在狼星东南面,是天弓,主管施行阴谋来防备盗贼,常常带着弓箭针对着狼。武密说:“天弓拉开,那么北方战争发生。”又说:“天下都是战争。”星动摇明亮光大,就多盗贼;弧矢不直指狼,是多盗贼;天弓拉满,那么天下都是盗贼。月亮进入弧矢,臣下逾越主上。月晕在它的星宿,战争大规模发生。客星进入,南方夷族来投降;如果住宿,它的分野地区秋天下雪,谷物不成熟;占据此星,境外夷族饥饿;出来又进入此星,是军队出征入境。流星进入,北方战争发生,屠毁城邑,杀死将军。赤色云气进入,人民惊恐,一说北方军队入侵中原国家。

  老人一颗星,在弧矢南面,一名南极。常在秋分的早晨出现在丙,在南郊观测它,春分的晚上沉没在丁。出现,那么天下太平,天子长寿昌宁;不出现,那么战争发生,年成荒芜,君主忧患。客星进入,是人民瘟疫,一说战争发生,老人忧患。流星侵犯,老人多病,一说战争发生。白色云气进入,国运当绝。

  丈人二颗星,在军市西南面,主管寿命,顾惜老年孤独鳏寡的人,以哀悯贫穷的人。星消失,人臣不能使自己仕途通达。

  子二颗星,在丈人束面,主管侍奉在丈人身边。不出现,是灾难。

  孙二颗星,在子星东面,以天孙的身份侍奉在丈人身边,扶着丈人住在一起是出于孝爱。不出现,是灾祸;正常居留,是无遇错。

  水府四颗星,在东井西南面,是水官,主管堤防塘堰、道路、桥梁沟渠,用来设置堤防的守备。荧惑星进入,有图谋不轨的臣下。辰星进入,是水灾。客星进入,天下大水。流星进入,星色青,预兆所到的城邑发大水;赤色,是旱灾。

  按《步天歌》,从五诸侯到水府常星十八座,都属于东井。武密的书认为丈人二颗星,子、孙各一颗星属于牛宿。《干象新书》认为丈人和子属于参宿,孙属于井宿;又认为水府四颗星也属于参宿。武密认为水府属于井宿。其余的都和《步天歌》吻合。

  舆鬼五颗星,主管观察奸谋,是天的眼睛。东北的星主管积聚马匹,东南的星主管积聚兵器,西南的星主管积聚布帛,西北的星主管积聚金玉,随着变化而占验它。中央的星是积尸星,主管死丧的祭祀;又叫鈇踬,主管斩杀。星明亮光大,谷物不成熟;不明亮,人民离散。鈇钻星要它模糊不明,明亮就有战争发生,大臣被杀;动摇而光亮,赋税重徭役烦多,人民心怀嗟叹怨恨。日食,国家不安定,有大的丧事,贵人有忧患。日晕,那么它的分野地区右战争,大臣有被杀死废置的。月食,贵臣、皇后有忧患,为期一年。月晕,是旱灾,是赦免。月亮侵犯,秦国分野地区君主有忧患,一说军中将军死,贵臣、女主有忧患,人民有瘟疫。岁星侵犯,谷物受伤害,人民饥饿,君主不听政治事;侵犯舆鬼鈇钻,执法臣被杀。荧惑星侵犯,忠臣被杀,一说战争发生,皇后失势;进入,那么皇后及宰相有忧患,一说奸贼在君侧,有战争、丧事;星形成勾巳,国家有赦免;停留占据十天,诸侯承担责任;二十天,太子承担责任;星形成勾巳环绕,天子失去宗庙。镇星侵犯,大臣、女主有忧患;占据,忧患在后宫,是旱灾,是水土工程;进入鈇矿,王者厌恶这种情况;侵犯积尸,在阳位是君主,在阴位是皇后,在左边是太子,在右边是贵臣,随着镇星占据之处,都厌恶这种情况。太白星进入侵犯,是战争,乱臣贼子在朝廷,一说将军有被杀的;贯穿舆鬼而且暴亮,下有叛臣;长久占据,下有战事,是旱灾,是火灾,万物不成熟。辰星侵犯,五谷不丰收;占据,是有丧事,忧患在贵人。客星侵犯,国内有自立焉王的人失败,一说多水土工程;进入,有诅咒盟誓祭鬼的事情。彗星侵犯,战争发生,国家不安定。星变出现,下有丧事,战争发生,应该修养德行来禳除这个灾殃。流星侵犯舆鬼鈇钻,有被杀死的;进入,那么四方国家来进贡。白色云气进入,有疾病瘟疫;黑色,皇后有忧患;赤色,是旱灾;黄色,是水土工程;侵入积尸,贵臣有忧患;青色,是疾病。

  按汉朝永元铜仪,舆鬼四度。从前离极六十八度。景佑观测验证,舆鬼三度,距星西南星离极六十八度。

  照四颗星,在鬼宿西北面,一说在轩辕西面,主管烽火,预备边境岗楼的紧急警报。以不明亮为安全,明亮光大那磨边境有警报。赤色云气进入,天下烽火都发动。

  天狗七颗星,在狼星北面,主管保守财物。星动播迁移,是战争,是饥荒,多匪寇盗贼,有叛乱的军队。镇星占据,人吃人。客星、彗星占据,那么众多盗贼出现。

  外厨六颗星,是天子的外厨,主管烹饪宰杀,以供给宗庙。占验和天厨相同。积尸气一颗星,在鬼宿中间,光芒四射地进入嵬宿垣度一度半,离极六十九度,在赤道内二十二度,主管死丧的祭祀。

  天纪一颗星,在外厨南面,主管禽兽的牙齿。太白星、荧惑星占据侵犯,禽兽死亡,人民不安定。客星占据,那磨政治败坏。

  天社六颗星,在弧矢南面。从前共工氏的勾龙能治平水土,所以祭祀他以配享土地神,他的精神上升焉星。星明亮,那么国家安定;不明亮、动摇,那么臣下谋逆主上。太白星、荧惑星侵犯,国家不安定。客星进入,在国内有祭祀的事;出去,那么在国外有祭祀的事。按《晋书,天文志》,炉星四颗星属于天市垣,天狗七颗星在七星北面、蓝蜜认为天狗属于牛宿,又属于舆鬼,《干象新书》属于井宿。外厨六星,《晋书•天文志》在柳宿南面,武密书也属于柳宿,《干象新书》和《步天歌》都属于舆鬼。

  天纪一颗星,武密书及《干象新书》都属于柳宿,只有《步天歌》属于鬼宿。

  天社六颗星,武密书属于井宿,又属于鬼宿。《干象新书》认为西边一颗星属于井宿,中间一颗星属于鬼宿,末尾一颗星属于柳宿。现在依从《步天歌》认为各星都属于舆鬼,而全部保存众说。

  柳宿八颗星,是天的厨师长,主管供奉膳食,调和滋味,又主管雷雨。《尔雅》说:“味,谓之柳;柳,鹑火也。”又主管木材建筑、制作。一说天库,又是乌嘴,主管草木。明亮,那么大臣严谨稳重,国家的厨房饮食具备;星开张,那么人民饿死;消失,那么都市城邑振动;直行排列,就是战争。日食,官室不安宁,王者厌恶这种情况,厨官、桥梁道路、堤防有忧患。日晕,飞乌多死亡,五谷不成熟;三层环抱而尊奉柳宿的.君王有喜事。月食,官室不安宁,大臣有忧患。月晕,林苑有战争,天下有水土工程,厨官狱官有忧患,又是战争,是饥荒,是旱灾、瘟疫。岁星侵犯,国家多义军。荧惑星侵犯,星色赤而有光芒,它下面的君主死亡,一说宫中有忧患火灾;占据,有战争,叛逆之臣在君侧;逆向运行占据,帝王不安宁。镇星侵犯占据,君臣和谐,天下高兴;石申说:“天子戒饮食的官。”出来、进入、停留、住宿,有紧急的法令。太白星侵犯,有紧急军事。逆向运行形成勾巳,臣下谋逆主上;白天出现,是战争。辰星侵犯,人民互相仇视,这年干旱,君主戒在酒食。客星侵犯,过失在周国;占据,那么布帛、鱼盐价贵。星色苍白,杀死边区诸侯。彗星侵犯,大臣被杀,是战争,是丧事。星变出现在柳宿,南方夷族叛乱,甘德说:“是战争,是丧事。”流星出来侵犯,周国分野地区有忧患;星色黄,是喜事;进入,那么王者宫内有火灾;《乙巳占》:“出来,那么宗庙有喜事,贤人起用;进入,是天厨官有忧患,木功废止。”赤色云气进入,是火灾;黄色,是赦免;黄白色,是天子有喜事,筑起宫室。

  按汉朝永元铜仪,以柳宿为十四度;唐朝开元游仪十五度。从前离极七十七度。景佑观测验证,柳宿八星十五度,距星西第三颗星离极八十三度。

  酒旗三颗星,在轩辕右角南面,是酒官的旗帜,主管宴会饮食。星不全备,那么天下有大丧亡,帝王宴饮,沉迷昏惯不守礼法,因为酒而亡国;星明亮,那么宴会欢乐而谨慎。五星占据,天下人民聚会饮酒,有酒肉赏赐宗室。荧惑星侵犯,饮食失去常度。太白星侵犯,三公九卿有图谋。客星、彗星侵犯,君主因为酒的过失被宰相所害。赤色云气进入,君主因酒失误。按《晋书•天文志》,酒旗在天市垣。《步天歌》,认为酒旗属于柳宿。用《通占镜》考察它,也属于柳宿,又属于七星。《干象新书》也属于七星,和《步天歌》不同,现在都保存这些说法。

  七星七颗星,一名天都,主管衣裳花纹刺绣,又主管紧急军事。所以星明亮,王道昌盛;暗淡,那么贤艮之士离开,天下空虚;星动摇,那么战争发生;离散,那么更改政权。盖天说认为:七星是朱雀颈。颈,是文明的精粹,表率所秉承。日食发生在此宿,君主不安宁,刑罚在门户之神,又说文章之士被杀,它的分野地区战争发生,臣下作乱。日晕,周国君主有忧患;青色环抱而且顺从,在战争中是束军吉利。月食,王后及大臣有忧患,又是这年饥荒,人民流亡,这个国家更改政权。月晕,这个地方干旱,司法官凶恶。岁星侵犯,帝王忧患战争,五谷多受损伤。荧惑星侵犯,桥梁不通行;逆向运行,那么地震,是火灾;出来、进入、停留、住宿,这个国家丧失土地,水决口。镇星侵犯占据,治世太平,王道兴盛,皇后、夫人有喜事。太白星侵犯,战争骤然发生,大臣作乱;经过天空,防备奸诈虚伪。辰星侵犯,贼子乱臣在君侧;占据,那么它的分野地区有忧患,万物不成长,战争从中央发生,贵臣有罪,人民流行瘟疫四处流亡。客星侵犯,是战争,《剂州占》说:“黄河决口,人民流亡。”彗星侵犯,有叛乱战争发生,贵臣被杀;武密说:“彗星从七星出来,形状像杵,是战争。”星变出现在火星,有叛乱战争在宫殿发生,贵臣被杀,大臣互相诬陷。流星侵犯,是战争、忧患;又说:进入,就有紧急的使者来,《乙巳占》:“流星进入,库官有喜事,锦绣进献,女工被使用。”苍白色云气进入,贵人有忧患;出去,那么天子紧急派遣使者。赤色云气进入,是战争;黑色,是贤士死;黄色,那么远人来进贡;白色,是天子派遣使者赏赐诸侯财帛。按景佑观测验证,七星七度,距星大星离极九十七度。

  轩辕十七颗星,在七星北面,是王后妃嫔的主宰,是士师的官职。又叫束陵,又叫权星,主管雷雨的神。南边的大星,是女主;挨着北边一颗星,是夫人,是屏风,是上将;挨着北边一颗星,是妃子,是次将;其余挨着的各星,都是低于妃嫔之类。女主南面的小星,是女御者;左边一颗星少民,是王后的宗族;右边一颗星是大民,是太后的宗族。要它的星色黄小而且明亮。武密说:“是后妃后宫的象征,阴阳交合,感发为雷,激发为电,融和为雨,震怒为风,散乱为雾,凝结为霜,发散为露,积聚为云气,站立为虹霓,离别为背坝,分散为抱珥,这二十四种变化都由权星主管它们。”星微细,那磨皇后不安宁;黑色,那么忧患在大人;星移动迁徙,那么人民流亡;东西角大开而且振动,皇后的宗族败落。月亮进入,女主失去权势,或者火灾;侵犯左、右角,大臣因罪被罢免;从中间侵犯登临占据大民,是饥荒,太后宗族有罪;占据少民,有小饥荒,女主失去权势,占据御女,有忧患。月晕,女主有丧事。月亮、五星进犯、环绕、登临占据,都是女主有灾祸。月食,女主有忧患。岁星侵犯,女主失去权势,一说大臣承担责任;登临占据大民,是大饥荒,太后宗族被罢黜;从中间侵犯登临占据少民,是小饥荒,后宫有被罢黜的。荧惑星侵犯占据形成勾巳,皇后妃子离心离德;侵犯御女,天子的仆妾有忧患;侵犯大民、少民,忧患在皇后的宗族;占据,官中有被杀的。镇星运行其中,女主失去权势,有丧事。太白星侵犯,皇后失去权势。客星侵犯,近臣图谋消灭宗族。彗星、变星侵犯,女主掠夺,一说战争发生。流星进入,后官多谗言祸乱;《乙巳占》:“流星从轩辕出来,皇后派出宫中使者。”一说天子有子孙之喜。

  天稷五颗星,在七星南面,是农官,取百谷中居于首位的来作为名号。星明亮,那么年成丰收;星暗淡或星不全备,是饥荒;移动迁徙,天下饥荒歉收。客星进入,宫廷内有祭祀的事;出去,在国外有祭祀的事。

  天相三颗星,在七星北面,一说在酒旗南面,丞相大臣的象征。武密说:“占验和相星相同。”五星侵犯占据,后妃、将相有忧患。彗星、客星侵犯,大臣被杀。云气进入,黄色,是大臣有喜事;黑色,是将军有疾病。

  内平四颗星,在三台南面,一说在中台南面,执掌法律评审罪行的官。星明亮,那么刑罚公平。按轩辕十七颗星,《晋书,天文志》左七星北面,而排列在天市垣;武密认为轩辕属于七星,又属于柳宿;《干象新书》认为西边八颗星属于柳宿,中间属于七星,末尾属于张宿。

  天稷五颗星,《晋书•天文志》在七星南面;武密也认为天稷属于七星,又属于柳宿;《干象新书》认为西边二颗星属于柳宿,其余属于七星。

  天相三颗星,《晋书,天文志》在天市垣,武密书认为属于七星,《干象新书》认为属于干宿。

  内平四颗星,《晋书,天文志》在天市垣,武密书属于柳宿,《干象新书》属于张宿,《步天歌》属于七星。诸说都不同,现在一并保存这些说法。

  张宿六颗星,主管珍宝、宗庙用的东西及衣服,又主管天厕饮食、赏赐的事情。星明亮,那么帝王推行五礼,得到天的中意;星动播,那么赏赐不明,王者的子孙多病;星迁移,那么天下有叛逆;走向聚集,就有战争。日食,是王者失礼,掌管御用饮食的人有忧患,甘德说:“王后失势,贵臣有忧患,为期七十天。”日晕及有黄色云气围抱太阳,预兆功臣效忠,又说:“掌财宝的大臣被罢免,将相有忧患。”月食,它的分野地区饥荒,臣下失势,皇后有忧患。月晕,是水灾,陈卓说:“五谷、鱼盐价贵。”巫咸说:“后妃厌恶这种情况,宫中有瘟疫。”月亮侵犯,将相死亡,那个国家有忧患。岁星进入侵犯,天子有庆贺的事情;占据,国家大丰收,君臣同心同德;三十天不出来,天下安宁,那个国家升平。荧惑星侵犯,功臣应当封赏;进入,就是战争发生;又说星色像四季赞美帝王,它的分野地区贵人安宁,国家没有忧虑;又说荧惑星在春天占据,诸侯叛乱;逆向运行占据,是地震,是火灾,又说将军惊动,水土工程兴起,又说星集会就不能用兵。镇星侵犯,是女主饮宴过度,或宫女失礼;进入,是战争;出来,那么它的分野地区丧失土地;占据,有水土工程。太白星侵犯,国家有忧患;占据,那个国家战争图谋不成,石申说“国家更换政权”;住宿停留,那个国家战争发生。辰星侵犯占据,五谷不成熟,战争发生,发大水,贵臣辜负国家,人民瘟疫,多讼案;发射光芒,臣下伤害他的君主;进入,是火灾;出去,就有叛乱之臣。客星侵犯,天子把酒作为忧虑;占据,周、楚国有隐士出现;进入到张宿,战争发生,国家饥荒;住宿停留不离开,前将军有图谋,又说先起兵的一方有利。彗星侵犯,国家动用军队,人民流亡;占据,是战争;出去,是旱灾;又说侵犯占据,君主要迁移宫殿。星变出现在张宿,是人民流亡,是战争大规模发生。《乙巳占》:“流星出来进入,宗庙社稷昌盛,有赦免令,下臣入朝贺喜。”苍白色云气进入,朝廷宴饮宾客有忧患;黄白色,天子因为高兴而赏赐宾客;黑色,是它的分野地区有水灾;星色赤,天子将要用兵。

  按汉朝永元铜仪,张宿十七度;唐朝开元游仪,十八度。从前离极九十七度。景佑观测验证,张宿十八度,距星西第二星离极一百零三度。

  天庙十四颗星,在张宿南面,是天子的祖庙。明亮,就吉利;微细,那个地方有战争,军中粮食运输有阻碍。客星从中部侵犯,有平民聚会,战争发生,又说祭祠官有忧患。武密说:“和虚梁有相同的占验。”按天庙十四颗星,《晋书•天文志》虽列在二十八宿之外,却也说在张宿南面,和《隋书•天文志》所载录相同,同时和《步天歌》吻合。

  翼宿二十二颗星,天的乐府,主管俳优倡伎戏曲音乐,又主管境外夷族远方来客、遥远异国的宾客。星明亮光大,礼乐兴盛,四方国家宾服;星动摇,那么蛮族夷族的使者前来;分离迁移,天子将要发动战争。日食,王者失礼,忠臣受赞害,是旱灾。日晕,是乐官被罢免;星上有星气围抱三重,敌人的心思要讲和。月食,也是忠臣受谱害,飞虫多死亡,北方有战争,女主厌恶这种情况,石申说:“大臣有图谋。”月亮侵犯,国家有忧患,它的分野地区有战争,大将死亡,女主厌恶这种情况。岁星侵犯,五谷被风灾损害;占据,王道具备,将相忠诚,文人术士被任用;逆向运行进入,君主喜欢游猎。荧惑星侵犯,它的分野地区人民饥荒,臣下不服从命令,边区战争发生;出来、进入、停留、住宿,是战争;占据此宿,奸佞之臣作乱。镇星侵犯,大臣有忧患;占据,君主圣明,臣下贤良,年成丰收,皇后有喜事;出来、进入、停留、住宿,战争发生;逆向运行,那么女主政治失误。太白星进入,或侵犯,都是战争发生;出来、进入、停留、住宿,有大风水灾,它的分野地区君主不安全;住宿在左部,是旱灾;占据又侵犯、形成勾巳、冲突,那么大臣专擅君令。辰星进犯到达,下臣作乱被杀;占据,旱灾、饥荒,人民流亡,龙蛇出现;占据在翼宿中,战争大规模发生;一同出现在西方,大臣有忧患。客星进入侵犯,国家有战争,大臣有忧患,一说四方遥远的国家有使者来;占据,是战争发生。彗星侵犯,大臣有忧患,国家有战争、丧事。星变在翼宿出现,也是大臣有忧患,它的分野地区丧失礼乐;出来,那么那个地方有图谋,下面有战争、丧事;星光芒所指的地方,有投降的人。流星侵犯,也是忧患在大臣;出来,那么它下面有战争;进入,是贵臣被囚禁,《乙巳占》说:“流星进入,天下贤士进京朝见,南方夷族来进贡,国家有贤良的大臣。”赤色云气出来进去,有突发的战争;星色黄而润泽,诸侯来进贡;黑色,是国家有忧患。

  按汉朝永元铜仪,翼宿十九度;唐开丞游仪,十八度。从前离极九十七度。景佑观测验证,翼宿十八度,距星中行西第二星离极一百零四度。

  束瓯五颗星,在翼宿南面,是蛮族夷族的星。《天文录》说:“束瓯,是束越,就是现在的永嘉郡永宁县。”星有光芒、星动摇,那么蛮族夷族叛乱。太白星、荧惑星占据,那个地方有战争。

  按东瓯五颗星,《晋书•天文志》在二十八宿之外,《干象新书》认为属于张宿;武密的书认为属于翼宿,和《步天歌》吻合。

  干宿四颗星,主管宰相、辅臣,主管车驾乘骑,主管运载担负。有军队出征或归来,都茌干宿占验。又主管风,占验死丧。星明亮光大,那么车驾齐备;迁移,天子有忧患;走向聚集,那么战争发生。

  辖二颗星,辅助在斡宿两旁,主管王侯,左辖是帝王同姓,右辖是帝王异姓。星明亮,战争大规模发生;干宿远,凶险;辖星挺出,南方蛮族入侵;车没有车辖,国家有忧患。日食,忧患在将相,警戒掌管车马的官,一说皇后不安宁。日晕而生背气,它下面战争发生,城池攻克,看背气所指的方向攻打敌人就会胜利,又说王者厌恶这种情况。月食,皇后及大臣有忧患。月晕,有战争,这年干旱,多大风。岁星侵犯,是火灾,是人民瘟疫,大臣有忧患,主管库房的人有罪;进入,那么那个国家的将军死亡;占据,国家有丧事;七天不移动,有赦免,又说君主有忧患。荧惑星侵犯,有动乱的军队;进入干宿,将军作乱,水灾损害庄稼,人民中多妖言;逆向运行,是火灾,是战争。镇星侵犯,是战争,是水土工程;进入,那么战败;逆向运行,女主有忧患;出来、进入、住宿、停留,六十天战争发生,大旱。太白星侵犯,是战争发生,获得土地;进入,是战争;占据,丧失土地,将军有忧患;从左角起动,逆向运行到干宿,丧失土地;经过天空,那么军队满野。辰星侵犯,人民有瘟疫,大臣有忧患,中原国家有颢贵丧亡;占据,发大水;进入,那磨天下把火作为忧患,一说国家有丧亡。客星侵犯,是战争,是丧事;进入,就有水土工程,买米价贵,诸侯的使者前来;出去,那么君主派遣使者出访诸侯;占据,边区战争发生,人民饥饿;占据辖星,军中官吏有忧患。彗星侵犯,是战争,是丧事;星色赤,是君主失道,又说天子发动战争,王公被废黜。星变在干宿出现,也是战争、丧事,又说臣下谋逆主上,人主忧惧。流星侵犯,有战争发生,也有丧事,不出一年,库藏空虚;舂季夏季侵犯,是皮革被用;秋季冬季,是水旱不调和。

  按照汉朝永元铜仪,认为干宿是十八度。从前离极九十八度。景佑观测验证,也是十八度,离极一百度。

  长沙一颗星,在干宿中间,进入干宿二度,离极一百零五度,主管寿命。星明亮,,那么君主长寿,子孙蕃盛。

  青丘七颗星,在干宿东南面,是蛮族夷族的国号。星明亮,那么夷族军队兴盛;星动摇,夷族军队作乱;正常占据,就吉利。

  军门二颗星,在青丘西面,一说在土司空北面,是天子六宫的门,主管军队岗哨,设置豹尾旗,和南门有相同的占验。星不是它原来的样子,以及客星侵犯,都是道路不通行。

  器府三十二颗星,在斡宿南面,是乐器的府库。星明亮,那么八音和谐,君臣平和;不明亮,就与此相反。客星、彗星侵犯,乐官被杀。赤色云气掩盖它,天下音乐废止。

  土司空四颗星,在青丘西面,主管边界疆域,也叫司徒。星均匀明亮,那么天下丰收;星微细暗淡,那么庄稼不丰收。太白星、荧惑星侵犯,男女停止耕田植桑。客星、彗星侵犯,是战争发生,人民流亡。

  按《步天歌》,以为左辖右辖二颗星、长沙一颗星、军门二颗星、土司空四颗星、青丘七颗星、器府三十二颗星都属于斡宿;《晋书•天文志》只有辖星,长沙附于轸宿,其余在二十八宿之外;《干象新书》认为军门、器府、土司空属于翼宿,青丘属于干宿;武密害认为军门属于翼宿,其余都属于干宿。现在依从《步天歜》,而附见各家的说法。